本帖最后由 左岸邂逅 于 2010-4-16 01:15 编辑
时公历四月十五日,逢天公不做美,濛濛春雨,淅淅沥沥。余夹烟立于阳台,万家灯火于眼。料峭寒意,思绪已至千里。
尝闻一说曰:鹰鹫之属,本为同族,其名曰隼,日猎于苍野之间。岁逢大旱,草木尽枯,獐兔竞死,群隼枵腹。或搏苍穹,徙鸿蒙,求索于重峦之巅;或敛翅羽,扑尘埃,偏安于腐尸殍肉。则前者傲而化鹰,后者鄙而称鹫也。
余闻此而有言曰:大旱之岁,乃隼族转折之秋也。逢此时,志不同则前途殊也。归属若何,唯志所谋。
余结业之时就职于仁邦,青涩懵懂,工作生活悉得友人相助,余每思及此不胜感激。然余处于卑微却自得安逸,昏昏然自得其乐,胸无远志,终自食后之恶果也。经年,余辞于仁邦,适金融危机日盛之时,余为谋一职而奔波于世,为得一位而屈膝于人,然世人未有识余之诚意矣。
光阴渐逝,积蓄日减,举步维艰,大有落魄街头之相,余终悟鹰鹫之转折,乃不思进取也,不胜悔矣!后三月,峰回路转,有曰安固全之公司识余,收留之,余谨记前车之鉴,立志于胸,事无巨细,虚心讨教,绝无草草行之之理。时至今日,已半载有余,余之目标日渐明朗,今日之余已不可同昨日而语矣。
余做此文,谨记艰难之时,后忆苦思甜也。
常闻一说曰:嗜烟,非烟,寂寞也。
余葬爱于落魄之时,终叹情焉屈于理也。夫古今几千载之中,屈理而从于情者,不可尽数;屈情而从于理者,亦不胜举,然世道之日下,于斯可见矣。无拼搏奋斗焉能平步青云,无日之积累焉能一鸣惊人,岂以暂时之落魄妄定于人?蜗居于闹市,徒步以当车,实为余等暂时之杯具也!
余由此叹曰:情痛刺骨,爱已成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