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还差一样!”
众:“差什么啊?”
冲田从身后捧出一个盒子,刷地拽出一物。
一件蕾丝缀满,缎带飘飘,花结饰就,珠宝妆成的纯白法式宫廷婚纱。
众黑线。
正巧土方进来,冲田招手道:“土方先生,快来试试!”
土方:“试什么?”
众:“这个。”
土方:“你把老子当猴耍吗?”
冲田:“你不穿?那这件?”
盒子打开,里面还有一身高档纯手工日式新娘礼服。
和泉守兼定出鞘。
冲田:“土方先生你想穿旗袍?山崎!快去婚纱店!”
山崎:“是!”
土方:“不用了,都给我去死!”
婚礼当天早晨
真选组众人天不亮起来梳洗,一个队员悄悄地对另一个队员说: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怪梦……”
“我也做了一个……”
冲田在背后出现:
“说什么呢?”
两人如实汇报一番,冲田点点头,转身进了里屋。
“局长,你没有病,队员里也有人做了那个梦。”
近藤挠头:“那这个梦是怎么回事呢?梦里一个戴眼镜笑得很猥琐的女人对我说,攘夷派也要来参加婚礼,但不许我们杀攘夷派的人,否则就叫空知猩猩把我们写死……”
冲田:“你也做了这个梦,我也做了……我出去统计一下。”
片刻冲田回来:“真选组全体都做了这个梦。”
近藤脸色发白:“我怕鬼呀……怎么办,总吾?”
冲田:“你是局长你说。”
近藤沉思半晌,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传令,真选组今天不执行剿灭攘夷派任务!”
真选组总部门外。
近藤西装革履打扮的人模狗样,领着同样打扮一新的手下们等在门前。
突突突发动机声,新郎来迎亲了。
仔细一看,银时身着礼服,却还是骑着那辆破摩托,周围则是空无一物。
真选组集体发作:
“车队呢?加长林肯呢?鞭炮呢?花束呢?摄影师呢?伴郎伴娘呢?!!!!”
银时:“车队打算让你们出,加长林肯用摩托代替,鞭炮太扰民,花束太贵,摄影师阿妙和伴郎新八在准备宴席,伴娘传统上该是新娘家出人。”
冲田:“山崎,就你当伴娘吧!”
近藤:“你说车队我们出,是什么意思?”
银时:“警车啊!”
黑线再黑线。
近藤思忖片刻,仰天长呼:“不能让十四出嫁如此寒酸!出动警车!!”
队员们呼呼啦啦跑去开警车,冲田说:“把新娘抬出来!”几个队员进了里屋,片刻把土方扛了出来。只见土方身穿婚纱,捆的跟木乃伊似的,连嘴也被胶带封上了。
银时:“这做什么?”
冲田:“我们不把他捆上他会乖乖穿着婚纱吗?”
真选组杂兵:“是呀是呀,我们伤了好几个人才给副长换上衣服的!”
银时:“那封嘴干什么?”
冲田:“不把他嘴封上他岂不是会骂到天亮?”
银时走过去揭开胶带,土方的嘴一得自由立刻骂上了:“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妈的,山崎,扒我衣服的是你吧?看我完事怎么收拾你!冲田总吾!平时老拿炮轰我我懒得理你这回不好使了我告诉你,回来我就剁了你!!近藤勋!别看你是我局长,我平时把你当爹一样伺候,你居然还帮他们按着我!!切腹,统统给我切腹!!!——”
银时把胶带又贴回土方嘴上。土方眼迸火星拼命挣扎,被银时抱上摩托,牢牢绑在后座上。
冲田:“啊呀,新娘还没有化妆!”
两个队员进屋拿出粉饼口红眉笔胭脂,不敢上前,用哀求的目光看近藤和冲田。近藤叹气道:“好吧,我来。”拿过化妆品就抹,没几下就把土方的小白脸抹成了花猫脸。
银时:“你这化的什么破妆?”
近藤:“你会化你来呀。”
银时:“算了,回去让阿妙化。时候不早了,出发吧!”
于是沿程的大江户居民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别开生面的景象:
一辆破摩托载着五花大绑的新娘飞奔,后面一长串呜呜作响的警车紧追不舍。
市民:“唉,现在这治安哪,大白天的就敢抢亲,这么多警察都抓不着。”
万事屋
万事屋张灯结彩,连窗户上都贴满了红纸剪的红心红唇,到处洋溢着爱的气息。楼下登势酒家门上也贴着喜字。定春守在门前,不出示红包者一律尖牙伺候。
新八:“神乐,时候差不多了,快下去吧!”
神乐:“知道啦!”
新八:“记得收红包!”
神乐:“知道!”
新八:“赤膊者不得入门!”
神乐:“知道!”
新八:“柳生九兵卫的座记得别安排在男客旁边!”
神乐:“新八你有话不能一气说完吗?”
新八:“最后一句最后一句,注意别让真选组和攘夷派打起来!”
神乐:“罗嗦。”
神乐到了楼下,看见一个椭圆形的白色物体正与定春对视中。
神乐:“假发你来啦?”
某人:“不是假发,是桂。”
神乐:“来的正好,快帮我搬东西阿鲁!”
桂:“搬什么?”
神乐:“你猪脑子呀?宴席在屋里摆不下得摆在屋外,桌子椅子还没搬出来呢阿鲁!别磨蹭了假发,你连男妓都当过,搬搬桌椅又怎么啦阿鲁?”
桂:“我没当过男妓!我是在替夜总会招聘小姐!”
神乐:“我看见一个男的摸你大腿了阿鲁!”
桂:“我把他砍了!”
神乐:“砍了?”
桂:“然后我不就被炒了嘛。”
阿妙在楼上一个烟灰缸扔下来:“快点干活!!”
二人唯唯连声干活中。
搬了不一会儿,桂突然拔出刀说:“你先搬,我有点事办。”
神乐:“假发你又怎么了阿鲁?”
桂:“不是假发,是桂!你往后看!”
高杉晋助带着来岛又子河上万斋和武市变平太走来。
神乐一蹦三尺高:“你来干啥?”
高杉说:“我来干什么不用向你汇报。”
桂说:“我告诉你离我远点!”
高杉:“懒得理你,我是来喝喜酒的,没别的意思。喜酒呢?”
阿妙从登势酒家门里探出头来一个盘子扔过来:“不要在那里偷懒!!快来上菜!!!!”
桂:“桌椅还没摆上呢上什么菜啊?”
阿妙一摞盘子全摔了过来:“那就快点摆!那边那四个,别站那愣着!那个穿花衣服打扮的跟小姐似的,对,别看别人,就是你,独眼龙,过来给我切菜!手下的,过来端菜盘!假发,去看订好的酒水怎么还没来!!别磨叽了快给我去!去迟了,连你们一顿嘴巴!!!”
高杉:“谁是独眼龙?”
桂:“不是假发,是桂!”
阿妙一脚踹在门框上,酒楼顿时震了三震。假发一哆嗦,转身向便利店走去。高杉四人见状,也乖乖走进店内。
登势酒家厨房。
阿妙手持扫把微笑道:“新郎新娘快要到了,我不管你们是鬼兵队还是什么,给你们两条路:要么听我的话干活,要么吃我的煎蛋。”
来岛又子:“煎蛋?什么煎蛋?本小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拿来我尝!”
阿妙递上煎蛋一盘,来岛又子抓起来塞进嘴里。
扑通。
来岛又子像一捆稻草一样倒在地板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瞳孔放大,面色青紫。
阿妙拎了一桶冷水把来岛又子泼醒。来岛又子悠悠醒转,爬起来大吐特吐,吐完了颤声说道:“我刚才好、好像看见了一条河,我死去的妈妈在河那边向我招手……”
阿妙微笑:“干不干?”
高杉:“不干!”
阿妙微笑着上前一步:“嗯?”
二人对峙片刻,高杉的气势渐渐矮了下去:“好吧,当我送他的贺礼了。需要我做什么?”
半小时后
突突突突摩托声响,新郎新娘来了。
来岛又子他们正忙着抬东抬西,闹得乱哄哄的。银时道:“这是怎么回事?”神乐:“他们自己来的,我也不知道!”
高杉刚干净利落地切了一大盘牛肉片,闻声从酒店门里探出头来。
银时:“啊咧,你来干啥呀,我没请你呀!”
高杉:“你以为我爱来呢?昨天晚上要不是做梦梦见一个戴眼镜笑得很猥琐的女人,说我不来参加婚礼就让空知把我写死,我有闲工夫来帮你切菜?”
银时:“啊咧,怎么和大猩猩做的梦一样?”
桂:“这个梦我也做了……”
银时:“妈呀~~~闹鬼啦~~~”
高杉:“别他妈自己吓唬自己!说到底,这个戴眼镜笑的很猥琐的女人是谁呢?”
桂:“不会是那个变态作者吧?”
天上一道闪电划过,一声炸雷震响,天边传来一阵狂笑: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假发你答对了~~”
桂:“不是假发,是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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