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这是第一回 上海的黄梅后如此的干热
似乎所有的潮湿都被带走 烈日下汹涌的人群像一条条裸露的鱼
大海被蒸发 盲目行走 等待死亡
栀子一夜间就枯萎 吐露 焦叶 所有的都只是他自己的事
只留下幽幽清淡的盛放气息 证明曾经美好过
如果要在往常 这时候窗台上 枝叶上 应该都开满了水珠
屋檐下 滴滴答答的 清澈的雨水回荡在长廊里
就会有孩童跑过 在潮湿的水泥路上闪出片片粼粼的光
如果要在往常 我会在房间里放纠缠的电子乐 不是激烈的那种
无需知道是谁的专辑 无需弄明白其中的歌词
只是一种安慰 音乐带来这种安慰
所有的都粘稠的纠缠在一起 仿佛手心里的如浆汗水
所有的手指 所有的爱恨情仇 都粘糊在一起 无法区分谁是谁
夜里 依旧对着黑暗慢慢的流下眼泪
开很冷的空调 眼泪一旦流出瞬间就冰凉
缓慢的流淌下来
有些东西 黑夜是无法遮掩的
白天 戴上面具朝九晚五的去生活
去酒吧看一些地下的摇滚、外籍的爵士演出 人群在眼前此起彼伏
欢呼 掌声 有暧昧不清的男女在互相抚摸肌肤
看到角落里有女孩在哭泣
某某唱起Hotel California 我清楚的知道内心的潮湿是无关他人的
时光是没有意义的事 所有的意义因为披戴上人间的情感
所以发生
突然就喜欢上 接近的梅耶 细细的在口里念了很多遍
许多东西就是这样没有缘由的喜欢上
就像有些人 有好看的眉目 笑起来嘴角挂上诡异的笑
就会喜欢上 然后走过去与她擦肩而过
过去后 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爱 只发生在一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