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三生石,什么时候要去看看。尽管,看了,会再次受伤。陷入了忧郁的我的双眸,无法逃离这份宿命。必得追究到连自己都无法承受住,还不一定肯罢休。她给了你全部,你拾获着,自然,你也给了她所有。曾经的心心相惜,在时间流逝中无能为力。枯萎的蝶,飘零在前去四年的秋季。秋,总是伤离别。萧瑟带来心底隐痛,一阵阵,化了泪积在眼里面。酒,醉人;人,自醉。分不清,世间苍凉,早已先凉透了情意。挽留,是愚蠢的自贱。散落的树叶,已经枯败,任人踩踏。纠葛的缠绵,浑浑噩跟着风跑,消逝在云端。早已了却了余生的雀,埋葬在花丛下面。禁声永恒。你们轻言永远,呢喃自语,喜不自胜。却道云层暗闪,只一个激灵,就已劳燕分飞;无转还。生命的过客,背载各自的十字架,在荒寂空廖的星下行走。长空映照伊人,云霞掩映才子。消受不得两相散。
叔本华说,生命只有两极:空虚,苦痛。人必得在这两极中间挣扎。不是空虚,就得苦痛。此消彼长。不该怪这荒谬的悖论,只因人,一直有感情。感情的天平平衡不得,便倾斜,倾斜过头,遂崩塌。期间的苦痛冷暖,自知自明。纠缠来去,仿佛更愿意随风飘散。心的归属,从来都没有安定的那一天。如果有,也只不过是借居,偶然借居而已。我们行走中爱,伤痛中散,求不得,世事难料。
也许上帝留给人类最后的安慰,就是时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