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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黑天使

[原创]连载 若能朝夕侍卿侧,我愿世世为修罗(有空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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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2 17:38: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0 joeyoyo 的帖子

嗯嗯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右贤王扬起手中的马鞭往京城一指,傲慢地说道:“我保证!三天后,当太阳升起在地平线的时候,我们大匈奴就可以将汉狗永远踩在脚下,而在他们的皇城祭奠我们伟大的昆仑神!昆仑神的子孙们,欢呼吧!怒吼吧!让卑微的汉人在我们的怒吼声中颤抖!”于是5万匈奴骑兵来回奔驰一起鼓噪,声音响彻京城上空,像一股阴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在城头冷静地看着匈奴的动向,不时派出探马观察对方的部队调动,终于搞清楚了对方的布阵方式。右贤王王帐居中,前列约5000骑兵,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正面冲击肯定会吃亏。左侧副将率骑兵2万以扇形防守护卫王帐,而右侧是楼兰王及所部2万以扇形布阵直指北门,后军5000为匈奴后勤部队,负责抢掠粮草和驻扎帐篷。按照布阵来看,首先发起进攻的应该是楼兰王。




      果然,3000匈奴骑兵作为前队开始发起试探性进攻,目标是京师北门,他审视了一下战场的形势,决定采取守势。在京城城墙500步的范围内有3道2丈宽2丈深的壕沟,冲到沟前马匹不敢越过,于是匈奴只得从周围的山上砍伐树木制成木排放置于壕沟之上作为桥梁让骑兵通过,看到这一幕,他迅速下令:“把所有的弩手都调到北门,用强弩,箭上缚布条蘸火油,潜藏行踪,听我号令行事!”
“得令!”
“将城内所有的骑兵都集中到北门,等听到战鼓敲响的时候随我一起冲!”
“得令”
      
         


           由于最精锐的虎卫骑已经抽调出城,所以从城里各处征调来的骑兵总数不足1000。但是听说是要随主帅一起冲锋杀敌,个个神情坚决视死如归。布置妥当以后,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冷酷地注视着战场的形势,暗地里他已经决定,要给这群冲进他的故土烧杀掳掠的强盗一个下马威。

                 


           随着一声长长的马嘶,匈奴的3000前队带着手盾弯刀,呼啸着往北门冲锋,霎时间杀声震天。他把手一压,对传令官说到,传令全军,躲到女墙后,按兵不动,除非敌人登城,否则不发动攻击。由于沟壑上架设了木排,3000匈奴骑兵很快就冲到了城下,迅速将手盾顶起一字排开开辟出了一小块阵地,准备让中军携带登城梯从这小块阵地发起进攻。一向鄙视汉人的楼兰王见此情景哈哈大笑狂妄地吼道:“汉狗们被大匈奴的威势震慑了!连手都不敢还!昆仑神的子孙们!随我一起冲!今晚我们就要让祭祀昆仑神的火焰,映红京城的上空!”他马鞭一挥,率所部约两万人狂啸着向3000匈奴骑兵构筑的盾牌阵地冲去,这两万人中有2000是作为登城队的攀附能手,扛着刚刚做好的攻城梯也随着大队向北门渗透。他们的任务就是登城、抢门、然后为骑兵打开一条冲锋的路径。一旦门破,那么再也没有人能挡住匈奴骑兵的勇猛冲杀。




                   当登城队架起梯子的一瞬间,他猛地抽出佩刀往下一挥:“拆梯!弩箭点火,射敌军木排!”躲在女墙后的将士们早就磨拳擦掌急不可耐,听到主帅一声令下,纷纷奋不顾身投入了战斗。刀斧手和长枪兵对付攀城而上的匈奴登城队伍。而弩箭像一颗颗带着火焰的流星下雨般向匈奴背后的木排铺天盖地射去,没多久,那架在沟壑上的木排就刮刮杂杂地烧了起来,由于防守严密,而在马背上长大的匈奴并不善于登城作战,当木排快被烧尽的时候,匈奴的登城队还没有一个人活着冲上了京城的城门。攻城梯一次次地架起,再一次次地被推倒,白刃战进入了胶着状态。他冷静地看着在场的这一切,发出了第二道命令:“所有弩手瞄准城墙下的敌人,给我射!”霎时间,弩箭调转方向下雨一般向城墙下的匈奴骑兵倾泻而去。由于是强弩,匈奴的甲胄根本挡不住,再加上木排被烧摆不开战线,一堆堆人挤在城墙下,经常是一箭出去可以穿透两三个人,匈奴霎那间损失惨重。楼兰王见势不对,大吼一声:“后队变前队,给我撤!”兵败如山倒,匈奴的阵形霎间乱作一团,由于木排已经被烧毁,而沟壑又宽又深到了沟壑前面马匹不敢前进,而后方的推搡将前面地骑兵挤落沟壑,践踏而过,一时间踩死踩伤无数,沟壑很快就被尸体填满。他知道反攻的时机到了,戴上头盔,抽出佩刀,飞身上马大吼一声:“开北门!”随后率领城内紧急凑起来的骑兵队伍冲入敌阵。



                 在远处观战的右贤王看到楼兰王的部队开始后撤并自相践踏地时候心知要遭,如果败军溃散回来会将现在的阵形冲乱,到时候局势就很难控制了。迅速下令:“全军向左右散开,留出中路给楼兰王撤退!待汉狗追兵过来以后封口合围,务求全歼!”
      




                 他率领骑兵跟在楼兰王溃退的队伍后面疯狂地追杀,他心里清楚,多杀一个,这场战争地胜算就增长一分,于是下手决不容情刀刀狠辣致命,一时间鬼哭狼嚎,唉声遍野。而挑选出来的这1000骑兵将士也对主帅的调动得当佩服不已,个个用命以一当十。猛然间,他在敌军溃退的人群当中看到了一个黄盔金甲的匈奴人正在向本阵迅速逃逸,没错!这就是不到2个时辰前还嚣张无比的楼兰王,此时的他却像丧家犬一样疯狂逃窜。一丝残酷的血光从他的眼睛里一闪即逝,双手一捋缰绳迅速调整方向直直地向楼兰王砍杀而去。正在逃逸的楼兰王忽然感觉自己身后风声突变,常年征战的机警让他下意识地挥刀格挡,只听噹地一声巨响,刀断,楼兰王感觉到一股凉凉的微风穿过了身体,战场中的一切突然之间变得模糊起来,人声马吠都已经显得那么不真实,低头一看,胸口已经被一柄长刀贯穿,血雾正从胸腔冲喷薄而出。他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转头看了一眼,只见满脸血污的抚远大将军冷酷如在世修罗……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看了看战场的情况,匈奴已经开始让出了中路,看起来像是要撤退,但是旗帜队伍丝毫不乱,按照现在的情势,和兵力,追击无疑是找死。于是刀锋一挥,大喝一声:“回城!”是役,王庭部队死伤1700余人,斩杀匈奴3200余人,而匈奴自相践踏而死的人数却高达7000余人,更让人振奋的是匈奴楼兰王被斩杀于阵前,极大地鼓舞了京师将士的士气。
      




               而反观匈奴这边,右贤王呆坐在帐中,两侧各将士面色凝重,摩拳擦掌咬牙切齿,要为楼兰王报仇。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之后,右贤王均衡了主战和主撤两部分将领的意见,决定明日倾全力攻打京城。第二天一早,匈奴帐中传出号令“全军将士,带三日干粮,倾力攻城,城破后屠尽城中男女为楼兰王报仇!”这道将令让匈奴的营中躁动了起来,匈奴是一个很重荣辱的民族,云中一役,对中原的部队他们可谓所向披靡,兵锋无人可挡。破云中城以后,全城百姓无一敢奋起反抗,相传曾有10个匈奴骑兵遇到1000多王庭败军。这10人横于路中,1000多人竟无人敢动手,被这10人押赴刑场,以每百人为队排成一排。为首的匈奴百夫长,大喝一声:“跪!”,这1000人如待宰羔羊般齐齐跪下引颈待戮。正是中原军民的软弱和不抵抗,让匈奴产生了骄纵的情绪,是以右贤王才敢轻骑简装直袭京城,还夸下海口,要在京师王城中祭祀匈奴的精神之源——昆仑神。没想到刚抵京师外围,就吃了一场大败仗,死了接近1万人不说还让匈奴外庭第一战将楼兰王被敌军斩杀于阵前,这简直是一种无形的羞辱,是匈奴人所不能够接受的。所以,右贤王在下令猛攻京师的同时,派快马催促后续的8万余重装骑兵,速携攻城器械赶赴京师,要趁王庭从各地调来的勤王部队会师之前,拿下这中原权力的中心。
        




                次日的战争纯粹是一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杀戮,双方的将士反复冲杀,一边是誓死攻城占有人数优势的匈奴,另一边是拼命防守的京师军民。战争的杀戮气氛让人的良知都已经麻木,双方的将士都只有一个信念——杀!弓箭用完了,从身旁的尸体上拔出来继续射,刀刃砍卷了,拿刀柄直接砸。经过一天的拉锯战以后,双方的损失都很惨重。攻击最集中的北门三度失守,而又三度被抢回。匈奴无法向前推进一步,而守城将士也只能勉强守住城门。傍晚时分,西北方烟尘滚滚,闷雷一样的蹄声满山遍野地涌来。右贤王嘴角露出了一丝残酷的微笑,他知道,援军来了。





              左谷蠡王率8万重装骑兵及攻城用的冲车井栏等装备驰援而来,霎时间,匈奴兵势大盛。把京城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由于连日苦战,京城的兵力已经减至2万人,且疲惫不堪,剩余的空缺皆由民夫,百姓填充,武器没有备用和更换,已经短缺了,箭矢也已经消耗殆尽。但是所有的将士和百姓都无所畏惧,因为他们知道,此时畏惧没有任何意义,一旦城破,等待他们的将是被残酷屠杀的命运,而他——修罗,乱军之中取敌人上将首级的形象已经深深刻在了众将士的心里,成为了支撑他们战斗下去的精神支柱。
      



                  得到了生力军,右贤王长长吐出了一口气,随即宣令:“全军分为5队,以2万人为一队,2个时辰为一个周期轮流攻城,不要给汉狗喘息的机会,我看他们能耗到什么时候!”于是,在隆隆地战鼓声中,匈奴得军队在冲车井栏地协助下,开始发起了对王城的又一轮猛攻。这时的修罗,面色凝重,掐指算了算日期轻轻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就看今夜能不能守住了”。这时候,在他的身后轻轻环上来一对玉臂,缓缓地搂住他的腰,一个温香软玉的身躯贴上了他的背脊,那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相信你,肯定能守住的,即使守不住,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也已经满足了。”有了她的支持,他的心里刹那间信心百倍,急忙传达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将京城的木材都集中到内城广场,浇上火油,派专人看守,待他一声令下,立即点火。虽然听令的士兵摸不清主帅此举的含义,但是还是迅速照做了。几个时辰以后,内城广场中央堆起了高高的一堆木材,如果这堆火烧起来,火光足以映红京城的天空。此时的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如果能撑过今晚,那么他暗留得杀招就能发挥效用了。
      



           随着冲车一次一次冲击,北门的城墙根已经开始松动了,城内的将士们用木材石料不停地修补,但是奈何所有的地方都是战场,石料和木材消耗得太快,根本来不及补充,终于,轰隆一声,北门城墙坍塌了一块,城破。
      




                   北门城破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军,他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完了,还有1个时辰才能天亮,这一个时辰只能靠内城薄弱地城墙进行抵抗,不知道能否顶得住匈奴骑兵的冲杀进攻。不过也已经来不及细想了,迅速传令:“全军退守内城!”一时间人声马吠,哭声遍野,将士和百姓象无头苍蝇一般涌入内城。而匈奴这边,右贤王听到这个消息,长长出了一口气下了一道命令:“清理外城残兵,全军入城,修整,把内城给我围起来,明日全力攻城!”而此时的他不知道,这个命令让他永远丧失了彻底夺取京城的机会。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20:12 | 显示全部楼层
就这一天,这短短的一天,成为了整个战局地转折点。他站在内城的女墙后,注视着城外匈奴的调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攻城战让双方都损失惨重,匈奴此举在于重新编排队伍,好在接下来的一天,以生力军一举夺取内城。天渐渐黑了下来,右贤王检阅了修整重编的队伍,决定,三更攻城,此时的京城仿佛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但是二更时当他还在梦中的时候,留守云中的右谷蠡王的探子飞骑来报。从中原各地调来的勤王部队20万已经集结,攻击的方向却并不是京城,而是将兵锋指向了云中。这条消息让右贤王惊出了一身冷汗,云中已经成了匈奴入侵部队的后院和物资转运中心,而此前,由于攻城兵力不足,他已经将所有的精锐调来了前线,云中只剩下了数千老弱以及伤兵镇守,根本不足以抵挡中原20万雄师地围攻。一旦云中失守,匈奴得后路被截,那么所有入侵中原的部队将陷入中原部队的一个超大的战略包围圈,缺乏补给和退路的匈奴10万部队将永远葬身于中原大地。他恨恨地望了望京师内城,拔除佩刀,斩断小指,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我,匈奴右贤王在此断指立誓!他日定将攻陷中原京师,屠城三日方泄我心头之恨!”随即下令全军班师,丢弃辎重,轻装往云中撤退。

     



        匈奴的异动很快引起了京师哨兵的注意,他们火速将情报告之了扶远大将军。听到这个消息,他不禁心头狂喜,因为他知道,自己赌赢了!记得十几日前,他用自己的头颅为代价,说服了皇帝将勤王部队的攻击方向从京城转向了云中。因为他知道,以现在的兵力和从各地仓促调来缺乏协作的部队,根本无法在一时半刻突破精锐匈奴骑兵对京城的围困,而那时的京城将在匈奴的轮番攻击下失守,唯一的方法就是和敌人赌速度和耐力,在敌军攻破京城之前用重兵威胁敌军后路,让其不战而退。但是一旦京城没有守住,或是勤王部队速度太慢,此计策将永远没有实施的机会,这是一场以几十万人的性命为赌注的豪赌,最终,他赌赢了。压抑着心中的狂喜,他下了最后一道命令:“将内城广场的木材全部点燃!全军能爬得起来的将士整装待命,准备出城突击!”匈奴偿还自己所欠下的血债的时候,到来了。





                 正在匈奴仓皇撤退的时候,京城火起,火光映红了京城的天空,这强烈的光芒透过了数十里到达了虎卫骑的营地,这5000得到充分修养的战士迅速上马,从侧翼向匈奴发起了冲击,急着撤退的匈奴毫无抵抗之意,很轻易地就被虎卫骑兵截为两段,修罗翻身上马,佩刀一挥,喝到:“开城!杀!”这场追杀持续了三天,被截在后方的匈奴后队1万余人被围歼,各地来的勤王卫队将匈奴分块切割各个歼灭,匈奴得尸体从京城一直铺到云中,延绵百里。匈奴右贤王率亲卫力战突围,回到草原能集结起来的部队,已不足三万。此次的南征以匈奴的惨败告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抚远大将军力挫匈奴于城外,扬我皇家之威仪,特封抚远大将军为修罗王,赐封邑十万户,明日早朝行册封大典,钦此。”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宣旨的太监就来到了他家,拖着连日征战酸痛的身躯强撑着接了圣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同时,不得不钦佩皇帝笼络人心的手段,封邑十万户,这已经算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一年在封邑的收入基本就能够他挥霍无度地过完这辈子,但是他也知道,他和皇家之间的疙瘩只是被目前的形势所强行压了下去,这是一个隐患,总有一天会爆发。清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他悄悄走到了她的房间,这几天,他在外面征战,而她在府邸提心吊胆,其辛苦不下于在战场征战。此时天刚蒙亮,她放下了心理的负担正在梦乡遨游,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鼻翼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看着自己的小娇妻美丽的样子,他忍不住陶醉了,轻轻俯下头,准备给她一个热吻。突然,刀光一闪,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小腹,他的小娇妻像头雌虎一样蓄势待发。待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这些年当马贼习惯了紧张的生活,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反应过度。”
         




         不待她说完,他就将她搂到胸前,轻轻地抚摸着她丝缎般的长发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了……..”他可以想象一个女人在半夜睡觉的时候都刀不离手紧绷神经的日子,而她,他最爱的人,却在这种日子当中存活了下来。一股刺痛顿时涌上心头,他决定用自己的下半辈子好好疼爱这个柔弱但却坚强的女人。良久以后她还在他怀里不住地道歉。轻轻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他说道:“下次别在谋杀亲夫就行了”然后坚硬地嘴角缓缓地向上扬起了一个弧度,这是他有生以来开的第一句玩笑。一时兴起,他拉起她的手,大呼一声:“来,快换衣服,我们逛庙会去!”
         





          每年的这几天,都是京城庙会的时候,今年的庙会由于刚刚在京城保卫战中大圣,所以气氛更加热闹,她拉着他的手,像个小女孩一样蹦蹦跳跳,东看看,西看看,不时发出银铃般地笑声,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太新鲜了。平时,马贼们都是过的昼伏夜行的生活,见到的无非就四种人,被他们抢劫的商客,追捕他们的官兵,马贼,还有销赃者。而这4种人都不可能给彼此好脸色看的,轻则口出恶言,重则刀兵相向,更不可能像庙会里的众人一样彼此之间都带着善意的微笑。仔细看这幅歌舞升平的场景,很难想象,这座皇城2天以前还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战争。他和她的组合也成了庙会当中的一幅特别的画面。男的俊朗挺拔,不怒而威,自然散发出一种霸气,以至于在熙熙攘攘的庙会中,他的三码以外绝对没有人敢靠近,而女的秀美异常,顾盼生姿,吸引了在场绝大多数同性和异性的目光,异性地充满了赞美和欲望,而同性地则夹杂着羡慕和嫉妒,而他,只有在不时对她的凝视中,坚硬地棱角才会变得柔和一些,目光中也充满了毫不掩饰地怜爱和痛惜。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24:18 | 显示全部楼层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就到了中午。她摸摸自己的小肚子皱了皱眉头然后对他撒娇般地说道:“我饿了……….”于是,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就来到了京城有名的酒肆——忘忧楼。当他和她上楼的时候,立刻成了大家的焦点。所有的食客都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有点见识知道他们身份地,目光里充满了崇敬,而不知道他们身份的,又被他们的气度所折服。他和她彼此凝视着,完全无视别人的存在,在小二地带领下在楼上选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正在这时,一位衣着华贵的富家公子在一众家臣地簇拥下从楼下上来,当看到他们的时候眼中一亮,缓步朝他们的位置走来,大大咧咧地就自动入座了。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快,好不容易和他的娇妻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却横生枝节出来一个外人撞入了他们的世界,正待要赶人。对方却一抱拳:“小可姓黄,单名一个吕字,借兄台一个位置暂坐,看兄台仪表非凡,想要交个朋友,唐突之处万望勿怪。”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对方显得文质彬彬也不像个坏人,他只得把刚到嘴边叫人滚蛋的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定睛一看,好一个俊公子!面白如玉,眼亮如星,身材瘦削但不单薄,举手投足间露出一股贵气,而其衣着的质地和身后家臣地数量又显示出了其出身名门。京城这种官宦比走卒还多的地方,搞不好一出门5个人就撞到3个皇亲国戚。由于摸不清对方的来路,他也不好贸然赶人,只得僵硬地憋出一句:“承蒙抬爱”,看到他的这幅呆样,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霎时间娇媚如花,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时间仿佛凝滞了,大家都呆呆地望着幅美丽的画面忘记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夹菜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咀嚼的傻愣愣地张大了嘴,任由晶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而这位贵公子只是呆了一呆,眼中的精光一闪即逝。






               风过留痕么?你也许会说不留,因为风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怎么可能在吹过以后留下痕迹呢?但是仔细想想,春风拂过波平如镜如镜的湖面,留下的点点涟漪不就是风的痕迹么?她的笑靥虽然已经过去,但是完美的神情却在在场的所有人心中留下了点点涟漪。贵公子最先缓过神来,潇洒地对着修罗一笑,说道:“玉人一笑,果然有倾城之姿,小可可以知道这位仙子高姓大名么?”



“仙子不敢当,不过他们从小就叫我霜儿”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好名字!好名字!”随即大笑转身而去。



这是个奇怪装束的家伙,来得快,去得也快,留下了桌畔二人,一个笑靥如花,一个却气鼓鼓地不吭一声。
良久,他才艰难地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原来你叫霜儿,为什么你宁愿告诉一个外人,也不告诉我。”


“可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名字啊。”
“即使我没有问过你名字,你也不能把自己的名字随随便便告诉一个外人啊,而且,而且还是个男人。”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亏你还是个大将军呢,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有分清楚,你见过有哪个男人那人手指那么纤细,而且双耳都打着耳洞的么?”
听到这里,他羞愧地低下了头,说嫉妒会让女人丧失冷静的人也许没有见过吃醋的男人,当一个男人吃醋的时候往往会丧失对任何事物的观察力,甚至分不清男女。而此时的她心里确是甜蜜的,他吃醋了,证明他是很紧张她的………..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多在意,很快,热闹休闲的一天悄悄溜走,明日清晨就是册封大典了。






当~~~~~~~~~~~一声悠远的钟声敲破了清晨的宁静,早朝的时候到了,他早已梳洗完毕静候着这一声清脆的钟声。今天是个大日子,不满而立之年而因战功获王侯之封者,他算是当朝第一人。人都有一个劣根性,锦上添花者众,雪中送炭者寡,一时间全朝上下对他是俯首贴耳,连宫里的小太监都对他格外殷勤。这次是开国以来一次最大的封赏,因为匈奴彪悍,擅长骑兵奔袭兵锋犀利,而王朝军队比较懒散,喜欢定点防守,所以往往是战线太长被匈奴屡次突破,如入无人之境。京城保卫战,算是对匈奴战争中唯一的一次胜利,而且是以区区4万人的兵力就牵制并击退了匈奴的十几万大军,霎时所有的赞誉都归结到了他的头上。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只有暗暗叫苦,这一战打出了王军的威仪,也让他背负了更多的责任,以后一旦对匈奴用兵,他绝对是不二的将帅之选,因为这场大胜给了他一个耀眼的光环,所以以后的战争,特别是对匈奴的战争,他不能败,一旦败北就是皇帝对他老账新账一起算的时刻了。




           冗长的封赏进行了足足3个时辰,提拔将校470人,封王一人。一句句冠冕堂皇的贺词以及典礼程序让他昏昏欲睡,强忍着拂袖而去的冲动,终于挨到了全朝大宴的时刻。这顿饭吃得有点怪异,不是在礼部大厅设宴,而是设在了校场,全场铺满软垫,而所有的酒席都环垫而摆,形成了一个椭圆的阵势,他自嘲地笑了一笑,宴无好宴,这句话果然是万古不变的真理,今天想就这么好好吃饭好好散场好好回家是肯定不可能了。想到这里他控制住了自己的食量,酒只是浅尝辄止,以免在宴后动起手来不能最大限度发挥。酒过三巡后,一群小太监抬出了一个放满木剑地大大的兵器架,太子鄂也悄悄地出现在了皇帝的身边,于是,他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皇帝微微一抬手示意,全场瞬时安静了下来,首领太监慢步走到软垫中央,清了清尖厉的嗓子缓声说道:“今我皇朝初逢劫难而仰仗皇家之威仪汉军之肃整得以转危为安,实乃皇朝之幸也。溯其根源,乃众志成城将士用命才得以有今日之宴。吾皇昌明,特设擂台一席,让在座文武百官有幸能目睹我汉军之威!”言毕缓缓退下,霎那间“吾皇圣明”之声此起彼伏,此时,皇帝慢慢站了起来,轻轻一笑:“众位爱卿不必拘礼,今日之擂台只是一个指导性质的,所以用木剑,点道为止,为了增加点刺激,寡人特此宣布,凡胜一场者。非在户将校直接录用为偏将,在军中者官升一级赏黄金百两。”此言一出,在场众武将都摩拳擦掌,而他却冷冷一笑,因为他注意到了,太子鄂身边出现了几个非禁军装束的护卫,其他人他不认识,但是西汉第一剑匡承威的脸他还是见过的,而这几个人,都将森冷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轻轻低头一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29:03 | 显示全部楼层
随后的校场上逐渐热闹了起来,从开始的校卫偏将之间的捉对厮杀渐渐地进入了大将军与大将军之间的比试,军队的战斗只求用最快的速度消灭对手,而没有任何花招和噱头。所以一招一式都是最简捷最快速的击杀,看得在场的文武官员热血沸腾,同时也在幻想自己入场以后该如何抵挡某一方那雷霆万钧的一招。擂台周围的气氛渐渐进入了高潮,此时,太子鄂起身示意正在场内争斗的两人分开,随后用一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今有我大汉之胜,修罗王功不可没,我相信在场的各位都希望修罗王能下场赐教,让在场众人开开眼界,我最近新招揽了几个护卫,我总觉得他们的剑术不够精进,希望能得到修罗王的指点。”




              他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到武器架前,挑了一把分量最重的檀木剑,往擂台中间如铁塔般一站,沉稳地说道:“谁先来?”
   太子鄂身边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剑客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挑了一把最轻巧的桃木剑走到了场中央,微一抱拳说到:“请赐教”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双方都感觉到了从对方传来的凌厉的压迫感,场外的百官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纷纷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场内的动向。他和黑衣剑客就这么彼此凝视着,观察着对方的破绽,准备随时出手,突然之间,一阵微风轻轻吹过,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这时候,黑衣剑客动了。桃木剑如鬼魅一样划着怪异的曲线向他的咽喉刺来,无论他怎么躲避好像都陷入了对方剑锋的包围中。就在黑衣剑客的剑锋就要触到他的咽喉的时候,他出手了,檀木剑带着劲风直刺黑衣剑客的右眼,这是一个与敌皆亡两败俱伤的招式,黑衣剑客迟疑的一霎那,他突然挥出左拳,只听嘭地一声闷响,这兜胸的一拳狠狠砸在了黑衣剑客的心口。2秒钟以后黑衣剑客抽搐着跪了下去,像一只蜷缩着的虾米,而他的桃木剑永远停留在了修罗咽喉前三公分处,再也无法向前刺进一分。一招定胜负,全场沸腾了,大家都疯狂地呼喊着他的名号,修罗的呼声响彻天际。
   



             “废物!”太子暗骂一声吩咐身后的家奴把黑衣剑客拖了出去,再也不看一眼。轻轻一示意,旁边另一个黄衫文士跳了出来选了一把细长的红木剑一言不发就开始强攻。这个家伙用的是左手,而且剑走偏锋,专拣刁钻的死角攻击,而且上来抢了先手,一时间修罗看起来处于了下风。但是交手双方都清楚,上来就这样强攻坚持不了多久,所以只要挡住了这波进攻,那么黄衫文士必败。半拄香不到的时间,黄衫文士的头上就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攻击的速度开始下降,突然之间,往后退出三步,抱拳说到:“河南狂士柳如烟认输。”随即哈哈一笑,离场而去。略懂功夫的人都已经看出,黄衫文士已经呈现败相,此时认输绝对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避免了惨败而归的尴尬场景,也显示了自己的气度。






           修罗轻轻甩了甩有些酸软的手臂拱手对皇帝说到:“臣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恳请皇上恩准臣先行告退。”
他已经厌烦了这种种的官场争斗,也觉得和一个一个剑手的单挑是浪费时间,最主要的是,他已经有足足5个时辰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和她见面。没等皇上开口,太子抢先站起来大声说道:“比试还没有结束,修罗王难道就要打道回府了?是看不去皇家的这个比试呢还是怕输?”强忍着上去按着这个家伙狠揍一顿的冲动,修罗缓缓地说道:“太子手下人才济济,本王哪里是太子侍卫的对手,只是班门弄斧而已,让各位见笑了。”如果这话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大家肯定以为他在示弱,可是,说出这话的人是修罗王,抚远大将军,是以4万人挫败了13万匈奴大军的英雄,说出这句话任何人都不会觉得是他在示弱,而是觉得他在为太子留面子,怕他的侍卫输得太惨。
     





            突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在场内响起:“修罗王这么急着回家,不是为了去见那个马贼出身人尽可夫的小婊 子吧?据试过的人说她的床上功夫好像很不错啊。”刹那间全场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放出这句话的人——匡承威,全场安静得针落可闻。修罗缓缓地低下了头,深深地呼了几口气,用平静的声音说道:“久闻匡先生剑法精妙,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拜领高招,今日得见难免技痒,所以请匡先生下场赐教,如何?”话语虽然平静,但是熟悉修罗的人从他额头暴突而起的青筋知道,他——修罗,发怒了。没等匡承威回答,修罗继续缓缓说道:“自古征战沙场,切磋较艺用木剑都不能尽兴,也不顺手,臣恳请皇上恩准用真刀真剑,这样才能体现我朝男儿的血性风格!”随后用森冷的目光盯了太子鄂一眼,接触到这道寒冷的目光,太子鄂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皇帝轻轻摇了摇头,用稍显结巴的声音说道:“嗯,两位爱卿有此等豪情乃本朝大幸,准了!”
修罗从自己的座位旁取出了那把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佩刀,缓缓来到场地中央,对着匡承威微一颔首说道:
“请赐教”匡承威现在已经成了骑虎难下的态势,只得硬着头皮上场,虽然他对自己的剑法很有信心,是修罗这个名号他是如雷灌耳的,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有显赫名声的将军必然有其厉害之处。不禁也有些惴惴不安。而明眼人都知道,修罗从提出用真刀真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对匡承威动了杀机。而此时,校场边的一个角落里,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双秀美的眼眸正在紧张地注视着场内的情景。在匡承威起身的一刹那,太子鄂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吐出5个字:“给我杀了他。”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3 13:33:51 | 显示全部楼层
起手,对视,行礼,一切都按照正常的切磋程序进行,但是场内的两人都在暗暗蓄力,等着找机会给对方致命一击。匡承威被修罗那森冷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和别的剑手对阵的机会也不少了,但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压力,对方仿佛完全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冰冷嗜血没有人性的刀。匡承威的信心在一点一点地消失,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一旦输了气势在后续的攻击中就不能发挥出全部的力量,于是他率先发起了攻击,只见全场剑光暴涨寒气逼人,匡承威嘴角露出了残酷的笑容,这一招是他的成名绝技——剑舞。用快速刺出的剑激起一阵阵的剑气和寒光闪闪的剑锋反射出的寒光迷惑敌人的感官,让敌人分不清方向和招数的虚实,从而出现防御破绽,而他则会在后续的招式中以重点攻击的方式追着对方的破绽打让对手永远也没有喘息和翻身的机会。修罗没有看剑光更不去理会刺骨而来的剑气,他迅速的双手握住刀把,以闪电般的速度对准剑花的中心狠狠劈出一刀,只听当的一声,刀剑相交,漫天的剑气和寒光随着这声巨响嘎然而止。一滴冷汗从匡承威的额头滴落,他用了10年的功夫,才把这一招唯一的破绽练到了剑花的中央,这是招式最强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弱的地方,一般的剑手不会轻易去以硬碰硬的方式去和对手冲撞,而避开中心的结果就是死亡。没有等匡承威缓过气来,修罗又开始了他的攻势,横劈,斜砍,直刺,每一招都很简单,但是每一招的速度都奇快,力量一刀比一刀大,匡承威的衣襟已经被汗水湿透。虽然表面看起来两人一个攻一个守双方旗鼓相当,但是匡承威越来越酸麻的手臂让他知道,自己就要败了,无论多花哨的剑法都在这种简洁的攻击当中施展不出来,也根本没有时间恢复力气。修罗就像一部永不疲倦的战争机器一样对着匡承威猛攻。心中的恐惧像无数条小溪,最后终于汇聚成了滔滔大河,匡承威也顾不得面子了,保命要紧,他准备马上弃剑投降,因为他知道,修罗碍于自己的身份,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的。
     



          但是一些都晚了,当他准备弃剑投降高呼认输的的时候,两股十字交叉的微风吹过了他的身体,他张口想呼喊,但是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声,此时,一到血痕从他的额角浮现延伸到了腹部,另一道则出现在了他的喉结处,随后满天的血花喷薄而出,像烟花一样直冲天际。修罗弃刀在旁,单膝下跪对着皇帝拱手说到:“臣一时失手,请皇上降罪。”皇帝抽搐着脸部紧绷的肌肉用尽量平和的声音说道:“刀剑无眼,切磋当中有所损伤在所难免,爱卿何罪之有,速速平身。”太子鄂现在是百般滋味在心头,他花了极大的物力召集了几个江湖上知名的高手,准备在大典之后羞辱一下修罗,如果有可能的话,装作在比武当中失手杀了他,没想到用车轮战也没有解决掉这个可怕的家伙,自己倒碰了个回头土脸。现场的气氛被修罗的勇武推向了一个高潮,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怀着崇敬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尊战神。没有人再去看地上的曾经声名显赫的西汉第一剑客一眼,因为这个时代要靠实力说话,胜者为王!就在大家被修罗的气势所震慑的时刻,一个黑影迅速向校场上首的皇帝急冲而去,黑影的手中拿着两把蓝光闪闪的匕首,一看就知道啐了剧毒。眼看刺客将近而众侍卫还在发呆,皇帝用几乎撕心裂肺地声音喊道:“护驾!有刺客!护驾!有刺客!”




            呼喊声中,众侍卫如梦初醒,纷纷拔刀出鞘准备结阵护驾,但是为时已晚,黑影划出一道优美的S型曲线绕过侍卫把匕首目标锁定到了皇帝的咽喉。正当黑影快要得手的时刻,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黑影赶紧侧身闪避,一道寒光穿过黑影的衣服把他硬生生钉到龙椅旁边的屏风上,定睛一看,原来是修罗的佩剑,在快要赶不及救驾的时刻,修罗从地上迅速拾起佩剑用尽力气掷向刺客行进的路线前方一点的位置,终于有效地阻止了刺客的进袭。由于闪避及时,佩剑只是贴着刺客的身体刺穿了衣服,虽然只阻止了刺客一下下,但是已经足够了,修罗此时大步赶上,两个漂亮的后旋踢击中了刺客的手腕,淬毒匕首应腿而飞,然后他左手一抡抓住了刺客的胸口,右手迅速发力准备给刺客面部猛击,就在此时,刺客突然拉下面罩,娇喝一声:“你敢!”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出现在了修罗的目光中,包围刺客的侍卫也都呆住了,不由得苦着一张脸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皇帝,因为他们认出来,这是皇帝的掌上明珠——昭平公主。他们没有在这个丫头手里少吃过苦头,平时就喜欢舞刀弄剑的,而且总以侍卫为靶子练习,她身为皇族侍卫们也不敢和她真刀真枪地来,所以每次总少不了被痛打一顿。皇帝拾起了那两把淬毒的“匕首”发现只是两把用檀木削出来的模型罢了,上面的“剧毒”是涂了一层蓝色的染料。这一场闹剧把皇帝吓得够呛,他大踏步走到女儿跟前,大喝一声:“胡闹!”高高举起手准备给昭平公主一耳光,没想到这丫头把脸一扬,毫无畏惧地说:“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好了!”连续举了三次手,皇帝愣是没有打下来,最后只得中途变招把耳光扇到了身边一个无辜的太监脸上,然后转身而去。
      




           修罗一直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个熟悉的身影,但是却又一直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昭平公主看出了他的疑惑,清了清嗓子说到:“小可姓黄,单名一个吕字,借兄台一个位置暂坐,看兄台仪表非凡,想要交个朋友,唐突之处万望勿怪。”如一道电光划过脑海,原来是“他”黄吕——皇女,皇家之女啊,那岂不就是公主么,修罗一下呆立当场。这样僵持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昭平公主首先开了口:“软么?舒服么?是不是舍不得放手了?”这几句话问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顺着她的眼光看了过去,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一直就这么抓着公主的胸口。腾地一下,他的脸变得通红,手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抽离,不知道该往哪放。被这么侵犯的公主居然一点没有恼怒意,轻轻拍了拍他那涨红的脸着转身而去,走了几步突然转身不怀好意地说:“你侵犯本公主的这笔帐我记下了,以后再和你算!”然后丢下万分尴尬的他咯咯娇笑着逐渐远去。
发表于 2007-11-13 15:48:28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下
发表于 2007-11-13 15:49:3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小建议一下,请发到以文会友
发表于 2007-11-13 16:41:54 | 显示全部楼层
黑大妈还是这么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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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3 16:45: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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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3 16:47: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和谐,反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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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3 16:48: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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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3 16:55:1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33 少编辑爷帖子 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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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3 16:59: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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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3 17:08:58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这里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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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3 17: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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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3 22:32: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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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5 12:44:35 | 显示全部楼层
只是随便把东西贴点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5 14:27:1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两天是他出生以来难得的清闲时光,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这样的轻松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以往也有空闲的时光,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心理放松过。每天搂着她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怀里小猫一样爱人,他嘴角总是上扬的,而她在他的怀里也睡得很安稳,再也不用手里紧握压在枕头下面的匕首了,因为她知道,他会用他的生命保护她的。“霜儿,霜儿……..”一声声的轻呼把玉人唤醒,揉揉惺忪的睡眼,她呆呆地看着用手指玩着她丝缎般长发的爱人,迷迷朦朦的眼睛好不容易聚焦,然后甜甜一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嗲嗲地回应了一声:“在~”。突然坏坏一笑,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啊!”他发出一声痛苦地惨叫然后莫名地看着她。她轻轻舔了舔被她咬过的伤口,幽幽地说:“记住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在你脖子上留下痕迹的女人,以后即使我不在了,你摸着这个地方也一定要想起我,这算是我给你盖的章,霜儿专属的,别的女人都不能染指。”他哑然失笑,又有点恼怒地说道:“傻霜儿,说什么呢,以后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放心吧,我发誓。”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继续说:“今天天气不错,赶紧梳洗一下,我们放风筝去!”
     



            放风筝算是他的一个童年的夙愿,他从小就是被当作将军世家的接班人来培养的,当别的孩子都在嬉笑打闹得时候他却在幽深的后院一脚一脚地踢着枣木桩子。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仰望天空总会看到好多花花绿绿的风筝在天空中自由飞翔,伴随着围墙外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对他形成了非常大的诱惑,他有强烈的爬出围墙去看看的冲动,但是每次都被自己肩膀上的重量给压住了,因为他父亲说过他是一个家族的希望,母亲就是因为生下他大出血而死的,所以他除了背负家族的重担以外还担负着母亲用自己的生命赋予他的使命,她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一次又一次压抑了自己爬出围墙的冲动,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他已经从一个小孩成长成了一个男人,一个英雄,一个当朝最年轻的郡王。今天他要带着自己的可爱的小妻子去母亲的坟头上一炷香,告诉母亲,自己没有让她失望,同时也满足一下自己那童年一直没有完成的夙愿——放风筝。





                    母亲的坟墓依山傍水,这是当年父亲花了重金购买下的一块风水宝地。虽然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母亲。但是母亲的影子却时时萦绕在身边。从母亲过世以后,父亲虽贵为大将军但却没有再娶,并不是没有人愿意嫁。皇帝曾经也想过以赐婚的方式为这位沙场猛将造就一段新的姻缘,但都被父亲以被种种理由搪塞过去了。自他懂事的时候每当夜深人静就可以看到父亲喃喃自语着在后院舞剑,听下人们说,父亲年轻的时候每当舞剑母亲总会陪伴在身旁,用满含温情的眼光望着他,时不时递上丝巾帮父亲擦汗,一会又心疼地叫父亲停下来喝杯茶。每当舞剑的父亲被打断的时候总会发出小孩一样的抱怨,但是抱怨的父亲嘴叫却是上扬的,而现在月仍常在,斯人已逝。每当父亲舞累了以后,会走进母亲的屋子,轻轻擦拭着每一件家具,这间屋子自从母亲去世了以后父亲是严禁任何人进入的,而父亲却常常在里面一呆就是一天。每年他的生日,除了那一碗长寿面以外,家里没有任何的喜庆气氛因为今天也是母亲的忌日。
       





          “哇,这地方太美了!”他的思绪被霜儿快乐的声音硬拉了回来,母亲的墓地到了。他用异常凝重的声音轻轻在碧人耳边说道:“乖霜儿,放风筝之前,我们先去看看我母亲。”霜儿懂事地点了点头,乖乖跟在他身后轻轻地问:“伯母凶么?好相处么?”他轻轻一笑:“很好相处,而且她肯定会喜欢你的。”当他们两人跪在母亲的墓前的时候,霜儿才明白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也想起了自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父母不由悲从中来,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滑落。整个祭祀都在凝重的气氛当中进行,他在心里对母亲默默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他相信母亲看到现在的他和霜儿会很安心的。
       



                一个时辰以后,他们到了山顶,欢笑着叫着拉开了风筝的长线,看着那一对纸鸳鸯在天上展翅翱翔,他们露出了甜蜜的微笑,突然,两根线绞到了一块,其中的一只鸳鸯偏离航向,带着断掉的棉线摇摇曳曳地掉到了山下的一片小树林里。这不是一个吉利兆头,鸳鸯者皆成双,单了一只另一只必终身再觅偶,抑郁而终,跟本没有多思量,两人迅速收线追着那断了线的风筝而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它找回来。快入夜的时候终于在小树林西边的一个树枝上看到了那只“私奔”的鸳鸯,当他爬上树顶正准备把风筝取下来的时候,在夜风中突然听到了金属猛烈撞击所产生闷响,定睛一看,半里开外的地方,火光闪耀,一股不安涌上了他的心头。而在地上的霜儿由于长年的马贼作战经验,也感觉到附近那充满了血腥的气息。
       



               他迅速的拿着风筝从树上滑下,用闻讯的眼光朝她望了一眼,霜儿肯定地点了点头,两人立刻朝火光密集的地方迅速接近。终于,他们看清了火光闪耀处的情况,一群衣甲鲜明的黑衣人举着火把围成了一个圈,圈的的中心,一个虬髯大汉正举着紫金刀用身体护住一位浑身是伤的白衣文士,而文士的白衣也已经被血浸透。虬髯大汉的身旁,6个黑衣人正举剑围攻,明明有很多次可以取虬髯大汉性命,他们却恶毒地用刀尖在大汉身上乱捅,以造成最大的伤害。而火圈的外围,一个满脸猥琐的中年人阴恻恻地指挥着场中的围攻者还时不时发出刺耳枭笑:“刺他的腿,对!刺狠一点,嘿嘿嘿嘿,黑虎,叫你不要趟这滩浑水你不听,我现在要你全身血流光而死!秦爷的事你也敢管?看在你要死了的份上我让你死个明白,公孙哲必须死,太子要他的头。”略一停顿他不耐烦地吩咐左右:“爷累了,都上吧,早了结了早回城逛窑子,今天爷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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