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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大鬼故事,胆小的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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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10 00:05: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那是发生在华东师范大学的一件事,那时,生物系刚改名为生命科学学院不久,恰好中江路学生公寓建造完毕,生命学院得到了一批申请入住的名额,原本住在六舍的几个生物系的女生就商量着一起搬过去。
  
  事情很顺利,姐妹几个都如愿以偿住进了同一个公寓间。乔迁之初,很是新鲜,呆久了,几个人就抱怨这里冷清了,因为除了门口的一个小超市、一个水果摊和马路对面的教育超市外,周围几乎没什么商店,远没有在枣阳路后门的热闹和人气。
  
  又到了二月份,生物科学专业的要到沂蒙山实地考察,都收拾行李走了,原本八个人的房间只剩下三个生物技术专业的,这个楼面“生科”的多“生技”的少,人一走,愈加显得空空荡荡。
  
  去过中江路女生公寓的人都知道,房间一进去是一个小厅,小厅两旁是淋浴间和卫生间,再往里是两个独立的单间,每个单间各有四张上面是床下面是电脑桌的联铺,两扇玻璃拉门各自通往朝南的小阳台。
  
  留下来的那三个“生技”的女学生:一个叫胡晶莹,是吉林人,还有两个一个叫曹梦、一个叫王雅丽,都是上海人。胡晶莹、曹梦住在一个单间里,王雅丽则住在另一个单间,胡、曹两人怕王一个人睡在那屋孤单,叫她睡过来,王雅丽因为不习惯睡别人的床,不肯过来,和她们聊了一会儿话觉得困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里休息了。
  
  那天晚上王雅丽总感到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耳旁听到室友摆在床头的小钟响了十二下,已经午夜了。王正为失眠而烦恼,隐隐听见阳台上有声响,有人轻轻的脚步声,王雅丽想想不对,连忙起身,心里琢磨:不会是小偷顺着水管爬到四楼偷东西吧!
  
  二月里虽不是冬天,但也是春寒料峭,女孩子心细,晚上睡觉前阳台们都是关紧了拉上窗帘的,于是王就蹑手蹑脚来到阳台门边,拉开一脚窗帘侧身朝外张望……
  
  阳台上空荡荡的,只有月光遍地,王雅丽还在奇怪,突然有一张脸贴在阳台的玻璃门上,若不是有玻璃门隔着,几乎在一刹那间贴在了她的脸上。
  
  王一看到那人的脸,顿时吓得心提到嗓子眼上,身体一软,瘫在地上,想要惊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好像有东西卡在喉咙里,竟是吓得蒙了!
  
  此时正值月半,月圆光亮,满地银华,月光倾洒在阳台之上,也照在那个人脸上,只见那个人用灰色的布蒙住全身和脸庞,只露出眼睛这里的一条缝,缝里一双硕大的灰白色眼睛眨巴眨巴,正贴在阳台的玻璃拉门上往里张望——
  
  王雅丽离得近,看得清楚:原来眼睛并不是灰白色的,而是两个眼眶里空洞洞竟然没有眼珠子!所以才会看上去发白的。
  
  王雅丽看到怪人,吓得瘫软在地,身体一个劲儿发颤。
  
  阳台外的怪人手脚扒住拉门,一张丑脸紧贴门上,嘴里发出短促的“吼吼”声,听上去就像空楼灌风的声响。他不停朝里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又没找到,于是愈加焦急起来,手足乱动、狂躁不安……
  
  突然间,怪人停了下来,嘴里也不再发出响声了——他仿佛“嗅”到了王雅丽,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所在的位置,空洞的眼窝似乎有一股吸力,把王的目光牢牢吸住、片刻也不能从他脸上移开。
  
  怪人说起话来——声音刺耳难听,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往外迸,不像是真人发出来的,倒好像是电脑合成的一样:
  
  “你—想—要—眼—睛—吗—”怪人问。
  
  王雅丽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早已吓呆了。
  
  过了一会儿,不见有反应,怪人又问了一句:“你—想—要—眼—睛—吗—”
  
  王盯着怪人黑漆漆的眼眶,身上一阵发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怪人爆发出一阵夜枭般的笑声,猛地一下子冲进房来,伸手就往王雅丽脸上一抹,然后又怪笑着冲出了阳台。
  
  王雅丽只感到眼睛这里一凉,两只眼球从眼眶里滑落出来,正正好好掉在自己手心里——奇怪的是,明明眼珠已经掉落,这一幕自己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她想了想,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深更半夜,睡在隔壁的胡晶莹和曹梦听见王雅丽大声喊叫,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披上衣服就赶了过来。
  
  一进门,只见王从上铺滚落在地,脸色苍白,紧咬牙关。她们忙将王雅丽扶起来,一边轻推着她,一边叫着她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王雅丽才苏醒过来,见到眼前的胡晶莹和曹梦,突然把头往胡晶莹肩上一靠,竟失声哭了出来,边哭向她们说自己做了这么个噩梦。胡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了好一阵子,她才渐渐平静了一些,但死活也不肯一个人睡这间房了。胡晶莹就搀着她走到隔壁,让她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曹梦正要一起过去,背后忽觉有风吹来,回头一看,阳台拉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风带动着窗帘来回飘荡。她走过去关好阳台门,被王雅丽闹了大半夜怪累的,于是也没有多想什么就回房关灯睡了。
一宿无话。
  第二天清早,王雅丽说自己眼睛疼,没心思去做上午的细胞学实验,胡晶莹想别是昨晚上从上铺摔下来受了伤,也请了半天假陪王一起到校医院。医生看了看,说没什么病,可能是用眼过度,只开了点普通的眼药水就打发她们走了。
  
  谁知道了晚上,王的眼睛更疼了,到后来上眼皮也红肿起一大块来。
  
  
  昨晚上受了惊吓,后半夜基本没合眼,眼睛又疼了一整天,王雅丽晚饭后有些昏昏欲睡,于是早早就上床休息了。胡、曹二人正在房间里静静地写实验报告,忽然听到被窝中的王嘴里嘟哝出几句上海话来,都知道她睡得不太安稳,彼此相视一笑。
  
  胡晶莹笑着道:“都说上海女孩子娇气,平时还不觉得,现在看起来还真是。一个恶梦,咋就吓成这样了?”
  
  曹梦抱怨道:“是她自己胆小嘛!管上海人什么事啊!”
  
  胡晶莹想了想,说道:“也是,王雅丽胆子是小,做肝细胞实验的时候连老鼠尾巴都不敢拉,还是我帮着拉的。我可是杀鼠不眨眼的女杀……”
  
  曹梦猛地拉了一下胡晶莹的头发,胡吃疼叫了声“干什么”,曹低声在她耳旁笑着说:“还女杀手呢,一点也‘拎不清’!你当时没有看见旁边几个男的都急着要过来帮她啊,你这么一下黑手,他们献殷勤的机会也没有了,你这哪里是老鼠杀手啊,简直是生物系男生杀手!按上海话说,侬格叫‘伐接领子’……”
  
  两人说笑了一阵,不久也都关灯睡了。
  
  睡到半夜,曹梦转了个身醒了,耳边传来王雅丽的连连梦呓,语调很是紧张。曹心里想:怎么刚换了个房间又在做恶梦了?正想着,隔壁的小闹钟敲了十二下,虽然声音很轻,但夜深人静,一声声都听得很真切。
  
  被这钟声一入耳,曹梦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辗转了一阵子,起身批了件衣服,想醒了就索性把剩下的几组数据填掉。沿梯子下了床,刚要开灯,阳台外面起风了,窗帘一个劲儿乱晃,曹梦哼了一下,心想:你们睡觉忘了关门,害得离门最近的我挨冻,干脆把门开大,大家都冻一冻,以后就知道了。想是这么想,自己还是跑过去关阳台门。
  
  突然间,一阵怪笑从外面传来,夹杂在风声中,深夜乍一听让人不由汗毛都倒竖起来。曹梦唬了一大跳,但还是颤颤巍巍拉开了窗帘,壮着胆子叫道:“谁啊,晚上在阳台上吓……”
  
  一个“人”还没出口,就呆住了,阳台上趴着一个灰衣服的怪人,灰布包裹了大半个脸,两只没有眼珠的惨白眼窝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刚才那阵怪笑就是他发出的!
  
  无眼怪人现身阳台,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此情此景,简直像逢到鬼魅一般。
  
  曹梦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王雅丽昨晚上做恶梦,是不是自己做了同一个噩梦了吧!有心想要往脸上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一下,手脚却已吓得酥软无力,连提一下手抬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怪人直视着她,用悠长凄厉的声音问道:“你—想—要—眼—睛—吗—”
  
  曹愣愣地正要说是,忽然想起了王雅丽昨晚说的情形,她胆子还算大的,脑子还算清醒,即便如此,此时也是口干舌燥,发声不得,只是僵生生摇了摇头。
  
  怪人二话没说,猛地冲了进来,曹梦“眼睁睁”地看到他两只手指从自己的眼眶中把眼珠子抠出来,然后手握着两只血淋淋的眼珠子狂笑着飞奔了出去,她自己竟是不叫不哭,一点反应也没有……
  
  过了好久,曹梦才痴痴地转身走回房,也不关阳台门了,也没叫醒胡晶莹和王雅丽,往桌上一倒,径自晕了过去。
  
  大清早,懒懒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熟睡的人脸上,寝室里渐渐亮堂起来……
  
  因为是周六,胡晶莹照例起得很晚,刚下地,就看到曹梦批了件衣服歪在书桌上,还以为她是昨晚上用功用得睡着了,想想好笑,一边心里盘算等她醒了怎么嘲她,一边洗脸刷牙弄些动静出来。不久王雅丽也吵醒了,无精打采地起了床,第一件事就是照镜梳头,刚往镜子里看去,突然把镜往台上一扔,哇哇大叫起来,胡晶莹走过去一看,也着实吓了一跳:只见王的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而且两颊通红,好像在生火,手背在额头上一靠,果然有些发烫。
  
  胡晶莹正忙着像哄孩子一样哄王雅丽,曹梦猛地从桌子上直起身来,醒来的第一句话:“昨晚我看到鬼了……”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两只手往脸上乱摸一通,发现眼睛还在老地方,方才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昨晚上我遇到一个没有眼睛的鬼了!”
  
  两句话一说,曹梦又直扑扑晕倒在书桌上,胡晶莹和王雅丽连忙上前,又掐人中又灌水的,费了老大劲儿才把曹“抢救”过来,又花了大半天,曹才算是初步镇静下来,把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
  
  王雅丽听她说的怪人和自己前晚遇到的一模一样,越听越心惊肉跳;胡晶莹却半信半疑,心想:这两个人该不是做实验接触什么有毒有害气体了吧?不会啊!就一点福尔马林,怎么就开始精神不正常了?
  
  正胡思乱想,王雅丽却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叫起来:“咦!你的眼睛……”她飞快地跑去,把自己桌上的小镜子拿来给曹梦。曹梦对准镜子一照:只见自己眼皮这里也红红的,肿起了一片,只是不像王雅丽那么明显。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原本双休日外出的外出、休息的休息,三个人各有各的打算;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怪事,学习的没有了心向,玩耍的没有了精神,索性把手头的事都先放下来。吃罢早饭,三个人也不出寝室了,关上房门,围坐在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这两天王雅丽和曹梦做的噩梦。
  
  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有时即便没什么事发生,说着说着倒像发生过了一样。更何况这梦原本就透着七分恐怖、三分诡异!三人中属王雅丽胆子最小,一边说,一边听,满脑子尽是前晚阳台上那个无眼怪人……正巧胡晶莹说了一句“今晚说不定那个怪人还会来找你呢!”,王一听急了,说道:“死人的,要找也来找你!”语调竟然像是要哭出来一般。胡晶莹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连忙用话把她劝开。
  
  三个人沉默了一阵,还是胡晶莹先开了口:“照我说,我是不相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我看是你们两个实验做得太累了,晚上尽乱做梦……”
  
  三人就这样提心吊胆了一天,转眼又到傍晚了……
  
  曹梦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往外闲看,隔了不多时,突然间浑身一颤,朝里招手叫道:“快来!你们快来看!”
  
  胡晶莹和王雅丽走上阳台,顺着曹梦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西边天空上聚起大片乌云,下沉的日头夹在其中两片浓云间,仿佛一只刚睁开的兽瞳,鲜红鲜红,快要滴下血来,“目光”所到之处,将整个宿舍罩在一片血光之中,说不出的可怖……渐渐,夕阳西沉,红光退却,大地已是一片灰暗,可还残留着几丝诡异的血腥气。
  
  冷风乍起,三人被风一吹,这才缓过神来,才发现彼此的手紧紧握在一处,掌心里已都是冷汗了。
  
  胡晶莹拉了拉其余两人的手,“进去吧。”一开口,嗓子竟然有点哑了。
  
  回到寝室里,王雅丽一脸愁相,斜靠在桌边上,对着梳妆镜摸着肿起的眼睛,一边叹道:“今晚可怎么办!哎——”
  
  这句话过后,就再没有谁开口,房间里闷得吓死人,天色又渐暗起来,越发的黑黑沉沉。三个人却连起身开灯的心思也没有,自顾自做着些无意义的事,时不时看看对方在干什么,似乎无力抗拒,索性就百无聊赖起来;又好在在大难当头,有自己的室友陪伴,在这寂静中有了一点依靠,多了一丝慰籍……房中的单调沉闷,谁都无力打破这种氛围……
  
  今晚,到底怪人会不会又来呢?(完)
 楼主| 发表于 2009-4-10 00:06:0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是华师大毕业的,在河东的八舍住了四年。我进去的一年就听说在我们之前的一年有一个日语系的女孩因为感情问题而在寝室里上吊了。还有就是我们住进去后,另一个寝室一个女孩因为半夜哮喘病发作,来不及抢救而死在走廊里。这些只能说明阴气较重,还谈不上怪异,但有一件事却是我亲身经历的,本来已经有些淡忘,可给楼上的几个一聊,又回想起来了,想来还毛骨悚然呢。
    那是初春的一个晚上,我和BF晚自习结束就在校园里闲逛,一逛就逛到了河西研究生楼和留学生楼的河对岸(因为我不知道那里叫什么地方),靠岸有一个亭子,我们就站在亭子里聊天。当时我背靠着亭子的栏杆,而我的BF面对着我,也就是对着河面。我面对的地方有很多大树,树后远处隐隐约约是一些几层楼的旧公房,好象是师大一村。因为这里没有通宵教室,也没有学生宿舍,所以基本没有人经过。聊着聊着,我越过BF的肩膀,忽然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长发女孩(虽然形象很俗套,但我保证没有看错)从前面不远的地方从右向左走过,只一二秒钟就被树遮住了。那时我还没什么反应,以为就是有人经过也很正常,可是我等了好一会,她也没有从树的另一边出来,那棵树只是棵普通的大树,人从树边经过,只需一步就可以从另一边出来了。意识到这点,我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呆呆的说不出话来,BF见我这样,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紧张地问我看到了什么,我一言不发地拉起他的手就走,一直走到大路上,我才敢把刚刚见到的告诉了。在告诉他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个细节,那个女孩穿的白色连衣裙是一种纱纱的感觉,整个身影好象有些半透明似的,而且,我真的不记得她是有脚的了。
    这是我唯一一次亲眼目睹我无法解释的现象。

师大哪里有你们所得那么可怕,我在那里呆了七年虾米事情没有。半夜在校园里走也多了,当然啦,本科宿舍是要熄灯的,所以太晚了,校园里人少点也是正常的。
  地理馆、化学馆、物理馆都是好地方啊,夏天特别阴凉,到考试的时候想去占个位置都难。楼上几位都是学文的吧,我们工科生一天到晚在那里上课,上上下下跑,夜里开会,故意装鬼吓人,哪里有怕的。
  我们那时候普物试验都是晚上的课,物理馆还很节约地不开灯,为此我还撞上过蝙蝠,当时特开心,蝠者,福也。^^
  
  关于文科楼跳楼,人家要跳,有什么办法,主要这楼比较高,死亡的成功率大,要是哪次谁摔下来半身不遂,估计以后再跳的人就要好好思考思考了。
  大三的时候,有一次我和同学被锁在文科楼5楼的一间实验室里,我跟他说,你干脆爬到窗台上大叫,我要跳楼了,马上就会有人来开我们了,结果他不肯,最后弄到天黑,我跟他说,你现在就算跳下去也没人来睬我们了。
  不过听说,早先有人从文科楼南边的窗口往下跳,结果跌在附楼的屋顶上,花了好几天才把尸首取下来,所以打那以后所有的人都是从北边的窗口跳下来的,基本上都是跌在学生的自行车上的。
  
  至于丽娃河跳河……一般高度的人,只要站直,除非是发大水淹过岸的日子,要不然无可能会死啊。不过我在学校的时候,下一级的一个女生淹死在荷花塘,据说是在自己的脚上绑了石头;还有一个故事,是说以前的某位学长临毕业前一天喝醉了酒,连人带自行车摔进了荷花塘就再没醒过来。
  也不记得是哪年了,校管会和河口所联合整治校河(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一直认为作为国家一级重点实验室的河口所干这个活绝对是个笑话)的时候,发现荷花塘底下到处是自行车的残骸……
  
  六舍是确实太破,又采光不好,还是个马蹄型楼,底楼这个阴湿。不过也没道理说闹鬼,有变态倒是事实。我们那时候,还有过变态男子穿裙子偷入六舍在厕所里掐女生脖子的。结果公安局还派了便衣守在门房,半夜里一声惊呼,全楼灯火通明,扫帚、拖把、晾衣服叉之类的武器齐出,最强的是体育系女生还亮出了明晃晃的弯刀长剑……结果虚惊一场。不过后来那个变态抓到了。
  身为班长,还会去很多很好玩的地方。比如说那时候的学生公益劳动办公室,一个非常奥妙的地方:六舍后面堆破床架子的临时破塑料蓬隔壁的临时房子里,有一条通道可以进那个堆床架子的走道……现在应该是不在了。一直想,如果是阳光明媚的下午去那里拍照一定很灵的。
  其实那个学校没自杀的,自己吓自己罢了。
  
  在华师大呆了七年,唯一一件把我吓得要命的事情是:一早到实验室,结果对面实验室发现了一条花斑大蛇盘在某电脑台下……结果那天上午我们整个楼面的人都提心吊胆的,直到最后英勇的主任用拖把把蛇拨进铅桶让人带走才搞定。为此我一直怀疑那条蛇是哪里来的?不过后来没有类似事件报道。


我是华师大化学系毕业的,住过两年6舍,两年8舍,一切平安。
  四年里学校是死过几个人,有跳楼的,躺河里的,包括那个犯哮喘的,还听说发现过一个刚出生的死婴---不过就数量而言,也没超过交大吧。
  化学馆不用说,偶的老巢;地理馆是挺阴森,标本多,还有怪味,去过一次那里的通宵教室,没事!同寝室的人很喜欢物理楼,但有一天逃出来了,因为有个变态,专门走到女生面前脱裤子。
  文史楼也出过一件奇事,有女生上厕所时被人从后面一间用小刀还是针头扎了,后来也不知抓到没有,所以至今文史楼的女厕所隔间的木板下方还拦了一块小木板---



在华师大太太平平住了4年,啥鬼事都没碰上,要么就是夜谈会上必有的鬼故事,比如《红草纸白草纸》之类。不过一年一个自杀的倒有。
   我98年进去的,那年暑假跳了个四川女生,是因为感情问题。
   第二年好象跳的是个研究生,那年**功还闹得挺厉害,据说那研究生的跳楼原因还有一部分是精神上没有寄托云云,她就是上面有人说的从文科大楼跳下来摔在4楼的大平台上,是一大早对面体育馆的人在窗户口发现的,我们班还有一位很强的女生跑到文科大楼高处看工作人员收尸,竟然还拍了照!
   第三年是好象一个工程技术大学的男生,也是因为感情问题跳了文科大楼,就是上面有人说因为17楼被封了所以从16楼跳下来的那位,那天大概是傍晚6点,我正和朋友在9舍门口的新华书店那儿闲聊,就听到文科大楼传来一阵喧哗,接着就有人急冲冲地来报告说是有人跳楼了。
   比较蹊跷的是第四年,不知这儿的校友是不是记得,夏雨岛那儿进行了大整改,把原来茂密的小树林砍得七零八落,世界一片亮堂,小情侣幽会的时候想干点那啥也干不成了。据说是有一晚一个女生(那时盛传是外语系的)夜间经过那里,被躲藏在小树林中的歹徒奸杀,校方封锁消息云云。事情的真相我也不知道,搞笑的是当时我室友还信誓旦旦地说她姐夫就是公安系统的人,真相就是这个。不过从那以后,华师大开始了大整改,以前曲径通幽的小路都没了,现在条条大路光明宽敞,还拆了历史悠久的老体育馆,新造的学生活动中心号称除了小姐啥都齐了……


我也是华师大的,看到坛子里有那么多真高兴呀,也来说两句。
  我在那里呆了4年了,都是住在六舍,那是个多过来的“凹”字形房子,我就住在左手边的2楼。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所以啦对那些鬼鬼怪怪的东西一点感应也没有的。加之我也不是一个有空间探索欲的人,从大一住进六舍以后,从来都是从左边门或者中门回宿舍,也没有想过去右边的宿舍看看。
  可是有一天,大概是大三吧,我们系里的新生搬到了六舍右边3楼住,作为师姐的我当然要去看看师妹们啦,所以我就第一次从右边门走了进去。要知道那时还是10月天气,闷热的很,可是当我走到2楼的时候明显感到阴气阵阵,就是那种突然间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那种感觉。很奇怪,从心里产生的恐怖。我紧走两步跑上了3楼,那种不舒服的感觉马上消失了。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右边的二楼了,再后来我才听说那里2楼的宿舍里有一个女生吊死过的。寒那~~~~

文科大楼)
   我们的系办公室在文科大楼,所以经常去。那幢大楼是1990年左右才建成使用的,所以没有53年的历史,更没有那么多的自杀者在此自杀,所以只是谣传。
   我在校的5年间在文科大楼有两起自杀事件。都是从高层向北面跳下的,压到了自行车。事发第二天,我们去文科大楼,看到地面上还有隐约的痕迹,大家都绕着走。
   校长召集了内部紧急会议,我当时作为学生干部有幸参加。校长要求稳定人心,不再传播此事,特别强调不能说是在什么楼哪一层跳的,会对学生产生负面影响。试想,你在某位置上课,知道那里跳下去过人,感觉多不好啊。而且这种信息对抑郁症患者会起到激发作用。后来文科大楼高层的开在走廊的窗户都装了护栏。
楼主明显是在吊大家的胃口!哦作为老师兄是有点看不过去去了!哦是95级的,在过CET-4的时候偶尔会到生物(地理)楼去看书(要知道学文科的一般不会去自修的,呵呵!)。当时不知道有什么不妥,当寒假同老乡一块回家时听到了一段传闻,自此再不踏入生物楼一步!事情据说是这样的(到底真实与否本人无从考证,呵呵),有一位同学,到生物楼自修,感觉是到正门进去后,三楼右拐尽头那个教室!呵呵,有印象吧?华东师大的校友们?对了,就是进大门上三楼先右拐经过狮子、蛇等标本再往左拐到头就是了!他(或是她,以下简称他)复习到10点左右有点困,就趴在桌上咪了会儿。等他醒了,发现自修的同志们全撤了,于是就收拾书包屁颠屁颠地回宿舍了。回到宿舍,有同学很惊讶:哦,你衣服后面怎么写了这么多字呀;乇么乣乤乧乨乹乸?..........后事不清楚了。呵呵!



据说那个改建夏雨岛的是奸杀抛尸
  有没有人注意过文付楼里面墙上贴的纸:
  女生不要单独在空教室里自修
  这句话里面是有故事的
发表于 2009-4-10 00:2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很长 你都吓着人家女生了
发表于 2009-4-10 01:0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恐怖,怕怕
 楼主| 发表于 2009-4-10 19:32: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自己就是住六舍的,也吓倒了,谁让六舍这么阴森~
发表于 2009-4-10 20: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9-4-10 22:52: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个帖子是五舍老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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