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囹于诗谶 于 2010-4-16 00:12 编辑
『不求解语』
并璀璨孑然绽放在幽谷深岫
着葵色华裳独舞于岑寂长夜
婆娑双树下红莲香消复含苞
梵语歌尽诸法空象不求解语
红尘漠漠荒繁芜乱下的邂逅
滤去万像千音只余一个背影
即使,苍山洱海,雪月风花
终究,朝露昙花,咫尺天涯
是故,生之种种,不过离殇
徒留,尘屑被面,鬓发如霜
其他的胡言乱语:
我以为诗歌是可以如同作油画的,字字句句堆砌而出,起承转合间好比一层一层的油彩叠覆上去,把朦胧的景描摹的渐趋清晰;也需要注意如同色彩平衡的语言质感重量、如同画面明暗灰阶的语言明度——整个冷色系的篇章里点一色绛红、所有晦涩黯淡的句子里提亮一点高光、长短语句层次错落平衡;最后是诗歌视觉上的一种和谐完满,乍一眼望上去即有一种横竖撇捺的美感。
一首诗歌,该可以有表面的语言美,有内里更深层次的意蕴美,所有的人都可以读懂又读不懂,存乎心间的,是他们自己脑中对于此诗的印刻,故本无所谓对错。
一首诗歌创作完成后在与读者见面前,都是不完整的——读者的阅读与理解是对于诗歌在另一层次上的创作;在这个意义上,诗歌创作者似乎更类似一个接力小说发起人的地位。
作为一个诗歌创作者,我有我自己想要表达的思想,尤其在某些接近象征主义的作品中我有时也尝试在文后加以注解,那么读者确实能明白我所表达的内容,增加了某种程度上的认同感,然而这样也同时扼杀了诗歌延宕性的生命,若是不能跳出作者思路的桎梏,作品也就就此嘎然而止了。
喜欢一句话:一首诗歌在遇到诗人之前,可能已经存在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