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敖:完美的《北纬已北》
文/赵泽
《那一年,我们十八岁》出版后,我才知道郭敖这个名字,书是在逛书店的时候看见的,当时没有细读,模糊的记忆中有这样的印象:这是一个追求语言风格不同于与他人的年轻作家。没想到5年后的今天,我们会有合作。
这次拿起他的新作品,已经无法像几年前那样一扫而过,我依然随意地扫过第一段文字,就被深深吸引住了,最后不忍释手,还没有看完我就拍板——立即签约。
后来,郭敖给小说找了漂亮的模特,配上了剧情照片,文字与照片的完美结合,更让我激动不已。
郭敖成熟了,郭敖爆发了,郭敖迎来了全新的自己。
很多年轻作家跨不过这一道坎,在小白文和自我陶醉的漩涡中迷失。
对于写字的人,倾诉是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哪一天,你在倾诉中会迷失自我。欺人很可怕,但是自欺会更恐怖。我一直以为只有安静的状态下,一个人才是最真实的,在这本书里的人物说:寂寞的时候,原来所有的人都一样。其实当有些人一直在滔滔不绝的倾诉的时候,也是一种寂寞。 ——郭敖《北纬已北》
我感觉得到,郭敖是在孤独、压抑中成长起来的。因为只有不停舔舐自己心灵伤口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的文字。
他原本就是一个孤独自我率性的少年。
2005年3月,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下一个远方》出版,那一年,他16岁,那时,他还只能称之为写手。他敏感的心灵艰难地将周遭光怪陆离的世界融进了这部小说。接着,他完成了《西毒欧阳峰》。
然后是《那一年,我们18岁》,差点一举成名。出版商对他进行了商业性的包装,他以极大的热情参与其中,却未能达到预期目标。这一次,他清醒地认识到,作为一名作家(或者想成为作家的写手),只有“写”才是根本。
于是《沦殇》、《西街28号》《80人》《Despair之城》在平静中陆续出版。在这种平静之中,他完成了蜕变。
他不再是一个懵懂的少年,他已经成长为目光犀利,下笔有神的作家。在相同的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题材,以不同于别人的视角和不同于别人的文字讲述属于自己的故事。
这就是《北纬已北》。
北纬已北,爱情以南。
2008年的春天,北纬37°,我叫佑,那一年在东京都文京区本郷七丁目3番附近的一所大学里读书。安田讲堂钟楼上的表针再次划动校园里的铃声。
每天你都会和很多的人擦肩而过,我们并不相识,因为这个世界太大,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可以再见到第二面,所以我很喜欢讲话,有时候即使说很多的话,甚至都不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依然还是在不停的诉说。也许是见过的人太多了,很快我都会忘记那些人,那些地方------
如果,那天她没有回头……
如果,那天一直接听着手机走下去……
如果,那天她没有遇到我……
如果,她没有停下脚步……
如果,我不知道她叫景子……
如果,一切都能够重新开始……
如果,故事永远都没有开始……
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个结局。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如果,没有假如;有些故事无论发生一千遍,还是一万遍,始终都在重复着同一个结局。
每一个喜剧的开始,都隐藏着一个悲剧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