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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钻了进来,这是一个明媚的早晨。我拨了吉米的电话,第一次无人接听,第二次通了,接电话的是她的舍友,莫名的想吉米,我知道,这所谓的想念只不过是彼此的信任及彼此的牵挂,而两个陌生人变为彼此知心的朋友,只需要大方真实那么一点点。
认识吉米已经很多年了,那个时候她上高一,我上高三,而我大四的时候她也即将毕业了。所以我调侃说:吉米,你一直在追着我走啊,我高中毕业的时候,你还是刚进高中的小姑娘呢,而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你也是一年后就要毕业的学生了。那么结婚的时候,你就会超越我了。这话不假,想想毕业三年内她或许就结婚了,而我呢,不知道要为经济基础奋斗多少年呢。
吉米上的是一所军校,封闭式的管理,军事划的生活,开心的时候,我就调侃她说:吉米啊,你上的根本不是大学,你是在当兵啊。为了刺激她,我常常在寒冷的冬天里,将近中午的时候窝在被子里打电话,当听到她说你在做什么的时候,我就幸灾乐祸的告诉她:吉米,我只不过是在被窝里给你通电话啊!!!然后他一阵醋意的责备,而这个时候往往是我那天一个愉快的开始!取乐于吉米有段时间成了我生活中唯一的快乐源泉,无聊的时候,郁闷的时候,无所事事的时候,我就用短信或者QQ说一下我是多多的自由自在,而目的无疑只是为了算算生活枯燥及了的吉米。
吉米告诉我他们居然还有文学课,遇到不懂的问题,往往求教于我,而我一向自誉实力派写手,当然很开心她的求教,于是知道的不知道的问题,我都尽力去给她一个完整的答案,以显示自己的渊博,其实大部分是我通过网上查来的,我所谓的文学常识不见的比她多。
你们居然有文学课,那么教授文学的应该是一个美女或者帅哥吧,我这样说。
那里,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听完,我的羡慕马上变为同情了。
我与吉米失去联系有三年之久,再次联系上后,我解释了许久,她才想起我来,还记得以前他的飞信签名有纳兰性德那句有名的诗句:人生如只如初见,而关于吉米,我却要说,我们不是这样,我们更像陈年老酒,愈陈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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