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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宅潘达

丽娃河,哥和校草有个约会【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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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4 22:57:4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加油
发表于 2010-3-5 21:15:50 | 显示全部楼层
嗯嗯  楼主   身体欠佳      也难怪  写这个 蛮费精力的   照顾好自己  加油写吧
 楼主| 发表于 2010-3-5 21: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动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3-5 21:52: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宅潘达 于 2010-3-5 21:57 编辑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就像是分子之间的三种范德华力:
刹那的邂逅,是那瞬时偶极间迸发出的色散力;
意外的境遇,就是诱导偶极不经意间的诱导力;
日常的相处,就成了固有偶极间那经久不衰的取向力。

别的不说,人和人处熟了,说话也就自在些,有个憋在我心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有一次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就直接问思宇,

“别人都说你是师大一根草,你知道不?”

这一说不要紧,明明是个大大咧咧的楞小子,听到这话立刻变得大闺女似的,红着脸吞吞吐吐老半天,再问下去索性就闭口不谈。你越是不谈,哥越是好奇,有时候我想想自己也挺坏的,会摸摸思宇圆不溜湫的脑后勺,逗他玩说,

“这小子怎么会成为校草的,明明是个草包嘛!”

我一说,他整个人就敏感起来,原本还乐乐呵呵,立刻就变成板着脸不高兴了。

这一招屡试不爽,有一次说话声太大,前排两个女生都听到了,把他急得小脸通红差点都哭出来了,我憋着一肚子笑,看看他样子又实在可怜,有些不忍心起来,以后就再没有提起这个话茬来。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和思宇一起时间长了,发觉这小家伙其实本质还是不错的。除了和哥说话有些吞三吐四,做事情有些丢三落四,记忆力有些朝三暮四,行为有些颠三倒四以外,基本上也没啥大毛病。你和他说些什么吧,他都会听,但记住不记住就是他自己个儿的事了。一旦什么事情出了错,经常可以看到他标志性的尴尬笑容,每次看到这种笑,我就心想,该!这小子哪天让人卖了都不知道!
发表于 2010-3-5 21:56:1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0-3-5 22:57:2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天他看了看四周没人,突然凑到我跟前,脸对着脸,用一种神秘的口吻对我说道,

“东哥,我告诉你一件事,我从来没和人说过!你可也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看他一脸严肃,倒是着实吃了一惊,忽一闪念:这小子该不是真要向哥吐露心声吧,那哥可招架不住!这念头一闪而过,心里不由有些发毛,也不敢再往深了想。哥毕竟是有阅历的男人,表面上还是不露声色问道,

“啥事儿?”

“我告诉你……”他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清纯……

“那啥……”我声音微微有些颤,幸好这小子没听出来。

“我告诉你……前段时间网上流传的贾君鹏就是我!”

我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揣摩了老半天,当目光扫过他“清纯”的眼睛里透出的笑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妈的,连魔兽都没玩过的人,更别提去窝窝吧爆什么贾君鹏了!我气得一把钩住他脖子,

“小子现在不得了了,开始敢和哥开玩笑了是么!”

看到我被忽悠了老半天,他早就忍不住,笑得不成样子了。
发表于 2010-3-6 15:47:3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在写小说,我在写论文和报告……杯具……
楼主继续努力~
发表于 2010-3-6 20:34: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的BL  加油……
 楼主| 发表于 2010-3-6 21:12:43 | 显示全部楼层
江南的秋天时间特别短,刚秋高气爽了没几天,转眼就到了冬天。校门口主干道一侧,笔直参天的苍白银杏在那干爽清澄的蔚蓝天空下兀自矗立,仿佛就是冬季前哨的灯塔,引导着季节的变更。一入寒冬,路两旁行人的衣服越来越厚,光秃秃的行道树上都扎起了一圈圈保温的绳子。

毕竟在这里还没呆惯,虽然温度很低,但南方的湿冷不同于北方的干冷。我在老家时,即便外面是冰天雪地,房里车里也都有暖气,就算出门,一咬牙走上几步就能上车了,所以也没觉怎么冷;而在这里,就算关紧房门猫在寝室躲进被窝,也会有一股说不出的阴寒一点点渗进来,透过被褥衣裤、皮毛血肉直往骨头眼里钻!好几次我晚上都是冻醒的,醒来后都不敢动弹,生怕冷气趁机钻进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真他妈什么破天气!

这天在围棋室门口打老远看见思宇笑嘻嘻走过来,气就不打儿一处来:这小家伙真是一点不懂照顾自己,这么冷的天,穿得还是那么单薄!就这么一件滑雪衫,领子后还耷拉个帽子,走路的时候一荡一荡的。

我二话没说,一把上去把他的帽子从脖子后抄起,猛地给他罩在脑门子上,用力过猛,帽檐把他眼睛都遮住了。

“东哥你绑票呀!我都看不见了!”

“傻子!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我埋怨着,“耳朵都快冻掉了,听话!快把帽儿戴上!”

他把帽子稍微移高了点,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来,不停地朝我转,就像个刚到地球的火星人。

“戴上就是名副其实的傻帽了!”我扑哧一声笑了,他也笑了。

我们并肩走进教室,放好书包,坐定等着上课。


前几堂课,老头还是我行我素,把前排的通风窗子开到最大,说是要保持教室空气流通。春夏之际还勉强可以接受,一到寒冬腊月,反对声就此起彼伏。后来有人反映,后勤部门找老头谈了一次,老头才总算想明白过来:学校的钱又不能像卖书那样进自己兜里,不用白不用!所以上课时不但关门闭窗,还破例开起了空调。在围棋课经历了一段饥寒交迫的日子后,终于多了些暖意融融的感觉。

外面是数九寒天,教室里空调才开了一阵儿,窗上就结起了一层水雾来。外面景象渐渐模糊起来,让人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惬意感,一阵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底是在师大呢,还是在老家呢?

想起小时候,冬天常和爸妈在门窗上贴窗花、印手印玩,童年的时光就这么一晃而过,转眼就进大学了……正回忆着,童心忽起,侧过拳头在窗上敲了个印子,算是脚掌,然后用手指在上面点五个点,算是五个脚趾头,左一记右一记,两个脚丫就这么画成了。

思宇在一旁看得有趣,“东哥,这是你的脚印啊?”

“是啊!怎么样,像不像啊?”我一时兴起,推搡他道,“来,你也印一个试试!”

“我不会……”

“靠!这都不会,你在学前是怎么念书的!”

他朝我吐了吐舌头,我朝他瞪了瞪眼睛。

“哥教你!”

就这样,我把着他的手,用同样的方法在窗上也印下一双脚印来。双手挥过,四个脚丫子在窗上喜气洋洋地并排而立,前面两个大一点的是我自己的,后面两个稍小的是思宇的。

我们俩个看着刚完成的杰作,不由得喜笑颜开、心花怒放。

“这可是我爸教我的祖传手艺,”我笑道,“今天就传你了!”

“咦?”他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显得很兴奋,“东哥,你看外面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透过窗上的脚印,能清楚看到窗外的天空飘起了一片片雪花。

“下雪了!”

“这叫雪?”我转过头,不屑一顾地打量他,“我们那儿的雪才叫雪呢!那可大了去了!漫天纷飞的,一会儿地上所有的东西都白了。就这样飘几片雪花的,连个零头都算不上!”

思宇看上去似乎很神往下雪的场景,嚷嚷着下了课要出去玩玩。我一个劲儿摇头,心想,真是不成气候的家伙,也许他家是广安的……突然眼睛一亮,凑过去和他道,“你娃没见过世面,这就叫那个那个……蜀犬吠雪!”

小家伙顿了顿,才发现是我拿他开玩笑的,猛一推我,“说啥呢!”

我俩相视一笑,随后都侧过头看着窗外。窗上的四个脚丫子渐渐化开融合在一起,露出一大片阴沉沉的天空,似乎这雪里还夹带着雨丝。

这是湿雪,我回头看了看兴奋的他,心想,多半结不成雪块了。可能四川一带这个季节下雪不多见,思宇才会看到雪花那么稀罕。

教室里安静得出奇,许多人都低着头下棋,不清楚外面的变化。也不知道为什么,安安静静挺好的,我却心里别扭起来。这突如其来的雪花,似乎也捎来了远方家乡的消息,那些个高中的好哥们,毕业后都各奔一方,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都?远在老家的父母,儿子不在身边,身子骨也不知怎么样了……想着想着,眼睛竟然有些湿润起来。

思宇没留神身边我的异样,还是静静地坐在一旁,抬头呆呆望着窗外的天空,也许在想象着下课后漫天雪舞的景象……
发表于 2010-3-6 21: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段   很散文……
头像被屏蔽
发表于 2010-3-7 12:51:02 | 显示全部楼层
啊,這兒也貼了啊?
头像被屏蔽
发表于 2010-3-7 12:52:41 | 显示全部楼层
太慢了,等死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3-7 14:14:16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一天,师大的校园里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人走过,其中最多的就是学生,就如同将其印在窗上一般,他们也会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踏出属于自己年轻的脚印;脚印一多,连在一起就成了足迹。新生的足迹相对来说要单纯很多,往往是一个封闭的圆:从教室到寝室,再从寝室到教室,长年累月,两点一线。当然,细微的差别也是有的,有的人喜欢运动,他的足迹就会较多地出现在共青操场、篮球场的周围;有的人喜欢阅读,他的足迹就会徘徊于新老图书馆之间;有的人喜欢跳舞,你可以在学生活动中心、大礼堂等处找到他集中的足迹……偶尔有些越出校外和社会联系的足迹,但对新生来说,毕竟不是主流。

每一天,人们也会在漫长的生命坐标体系中画上一个代表当天的坐标点;坐标点多了,连在一起就成了轨迹。也许两条轨迹刚开始时在方向上只有非常细微的差别,但随着时间的递增,到了后来差别越来越大,就可能成为两条完完全全不同的轨迹。即便初始条件再相近,这世界上也没有两条完全相同的轨迹,只是有些人的轨迹可能会和你的轨迹平行一段时间,陪伴你一起走过岁月的长河;有些人的轨迹则在瞬间迎面而来,和你的轨迹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对我而言,思宇的轨迹就像是斜里忽然飞出一条目标性很不明确的怪异曲线,糊里糊涂就和我的轨迹缠在了一起。
 楼主| 发表于 2010-3-7 16:13:51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乱七八糟的星期六,连我们俩的足迹也糊里糊涂地交到了一个点上——在师大某处,围棋教室以外的某个地方。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上午,我正苦苦思索着一个严肃的问题:是要先准备下周线性代数考试呢,还是先去校门口取信给班里送信呢?

对了,我以前没说过么?我是班里选举产生的生活委员,而且是全票当选!要说我们班长还是挺抬举我的,那次选举,她纤纤中指朝我这儿一指,十一舍的所有女生就把票全投给我了,我们寝室那几个一看情况紧急,张啸东可能真要当选了,别说,那可真够哥儿们,立刻一边倒地把票往我身上扔,可能是考虑到以后老家来信之类拿起来可以方便点。我就这样有苦难言,被硬顶着抬上了花花轿——生活委员知道不?就是传说中那苦差中的苦差!——拿报送信的活儿没少做,先进学生的份儿却连边也沾不上一点。


言归正传。当时思考的结果就是:去他的,哥不管了,先打一会儿篮球再说!于是我抄起了放在桌子底下那个后门枣阳路上买的真皮篮球,下到四舍和五舍间的篮球场,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就一个人先练了起来。

平时是双休日一起打球的有两拨人儿,一拨儿是同系的几个男生,另一拨实力挺强的,成员那就复杂了,里面有个台湾学生,甚至还有个研究生院的黑人。不过和人打一般都是下午,因为周六周日上午大多都睡着呢。

整个篮球场上现在就没几个人,我脱下外衣,暴露在空气中的臂膀立刻一阵寒意,投了两个篮板,再带了会儿球,这才感觉身子渐渐热了起来……

就在此时,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东哥,你一个人么?”

我一手握住球,另一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惊讶道,“恩?你也怎么来了。”

难得双休日在校园看到思宇,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挺高兴的。

“我去后门枣阳路,帮室友换张碟片……”他一边说着,一边下车。

“接着!”没等他说完,我突然把球抛了过去,小家伙吃了一惊,车没停稳,双手就去挡飞来的篮球。可见平时是不太打球的,明明是平飞过去的球,没什么速度和角度,却弄得他一阵儿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抱住球,旁边的车子却倒了下来。

我哈哈一笑,走上去帮他把车子扶好。思宇趁我帮他把车靠边那会儿,兴致勃勃地在一旁拍着篮球,我从旁边瞄了他一眼,靠!那是打篮球么?简直就是个小毛孩在拍皮球。

哪有你这样打的?我心道,一边乐呵呵地朝他走去。

“一起打一会儿球么?”

他显得非常感兴趣,“好啊好啊!你教我!”

就这样,我先和他讲解了几个篮球的基本动作,然后演示了一下。

“打篮球原来这么简单、我记住了!

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你丫就吹牛吧你!

果然,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哥平时电脑里看惯了后仰绝杀的乔丹,三分线外的佩贾,弧顶干拔的麦迪,侧角打板的邓肯,飞扬跋扈的科比,罚球手稳的基德,飞空抛射的帕克,转身乱仍的奥库,天钩挂月的贾巴和疯子发病似的吉诺比利之后,再看看他……老天爷,简直太不成样子了!不是力道太小球碰不到框上,就是双手抛球把球直抛到篮框后面,而且新手出手姿势一般都是女式投篮,不看还好,一看心里怪别扭的。

打得太他妈丑陋了!我捂住眼睛,真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好在就在此时,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不打了,累死了!”他似乎兴头已过,把球抛回给我,走到操场边上,靠在一旁绿色的栏杆上喘着粗气。

“好,你就看哥打吧!”


我这里有意要炫耀一下自己的球技。移挪躲闪,上下蹿腾,忙个不亦乐呼。一会儿是飞身上篮,一会儿是三分远投,一会儿则在胯下玩起了侧身运球、转身过人……什么高难度动作都做出来了。其实我心里挺明白,这些个花拳绣腿,真的和人打都用不上,不过蒙蒙这小家伙还是可以的。

侧眼朝他这里看去……嘿嘿,这小子竟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脸羡慕的神色。一定是我的球技已经把他唬得一愣一愣了!想到这儿,我不由心中一阵儿得意,眉飞色舞地朝他笑笑。

要说人遇事不能太得意,太得意时往往就会出错。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啊!

正笑着呢,脚下忽然一个使绊儿,身子一侧,整个人的分量都压在了左脚脚脖子上,关节这里感觉一热,一个踉跄,差点要扑到在地。好在我平时打球多,平衡性还好,立刻抬起左脚,右脚单腿在原地跳了几步,这才站定。

“东哥,这招叫什么啊?”思宇看得一脸惊讶。

我咧了咧嘴,你小子这里等着我呢!刚要走几步,左脚脚脖子这儿又传来一阵儿疼痛,疼得我是浑身冒汗,咬着牙,我一步一拐地走到场边,这才整个人倒在了栏杆上。

常打篮球,我自个儿心里清楚:不好!这次扭伤还挺严重的,少说要个三五天才能复原!
发表于 2010-3-7 17: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顶!
发表于 2010-3-7 17: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加油
发表于 2010-3-7 17:5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73# DavidSJTU

我是男生
我喜欢男生
That's it

今年申UC伯克利gay studies的一个孩子,拿到offer的时候还收到了一包50个condoms,好有爱
 楼主| 发表于 2010-3-7 19:40:58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了?是不是脚伤了?”思宇看我满头大汗咬牙切齿的表情,这才发觉情况有些不对。

“没事!”我应了一声,心里却懊恼不已:怎么这么倒霉!这周还有那么多事在等着我,这脚伤得真不是时候!

“很疼吧?”他关切地看着我我的脸,“我扶你回寝室好么?”

我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手臂刚要扶住他肩头的一刹那,忽然看到他身上干干净净的衣服,再想想自己现在是臭汗一身,伸到一半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

“又怎么了?”他一脸茫然,也不等我答应,一把拉住我那条胳膊,架在他脖子上,把我整个人扶了起来。


我人高体壮,他却是瘦瘦小小的个儿,扶起我来还真有点吃力。两个人就这么一步一挪,、老牛拉重车似的,总算移到了寝室门口。

“开门开门!”我嚷嚷着,可半天也没人响应。四眼等几个人可能都有事出去了。

摇了摇头,我从兜里拔出一把钥匙来,一边心想着今天是什么鬼日子!

“咦?东哥,你不是从来不带钥匙的么?”

“那啥……”我一时语塞。


开了门,我一头坐倒在椅子上,总算舒了口气,稍定,除下鞋袜来看,左脚这里已经肿出来红红一大块,看着是挺吓人的。心想,不妙啊,要立刻做一些简单的伤部处理才行。

“你在床上等着,哥先去冲一把澡再来找……”

我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觉得这话出口怎么说得这么奇怪!想到寝室里就我和思宇两个人,突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一个“你”字也给硬生生吞了下来。

小家伙一点也没察觉到我的异样,“要我扶你进去浴室么?”

我不由得脸上一红,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不用了,不用了。没事没事!我……我自己来吧。”

这一忙乱不要紧,左脚一不小心落到地上,立刻又是一阵儿钻心的疼,不由得“啊”地一声,赶忙提起脚来。
“看你看你,还没事呢!”他笑了笑,看来今天老好人是铁了心当定了,也不顾我犹犹豫豫推三阻四,架着我跌跌撞撞一头就闯进了浴室。
发表于 2010-3-7 19:52:04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
发表于 2010-3-7 20:39:59 | 显示全部楼层
都已经这么久了,还没有人出来爆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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